250個心眼子謀劃 殅月長安……(2 / 2)

拂夕:“沒事沒事,上次我喝多了也這樣,睡一覺就好了,走我帶你睡覺。”

朝曜還是坐著沒有動。

拂夕歎氣看來真是喝多了,伸手扶住他的手臂:“起來,我扶你睡覺。”

朝曜就著他的手站起來,還沒站定就轉了個身,另一手搭過拂夕肩膀往自己身邊拉了一下。

“哎哎哎,站穩。”

拂夕以為他要倒,條件反射的摟住了他的腰,讓他把重心都依在了自己身上。

扶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人卻沒有想象中的吃力,隻不過被他一整個的攏在懷裡看不到路。

邁步都小心翼翼的,走的有點慢,心想這個人酒品不錯,喝多了也不鬨。

兩人一步一步走往床邊走,朝曜眼神瞟了一眼扶著自己的人,嘴角微微上揚。

好在房間不大就是走的慢十幾步也就到了床邊,拂夕扶人床上坐好。

貼心的幫忙脫掉鞋子解了外衣,再扶著人躺好蓋上被子,哄小孩似得步步俱到:“乖,閉上眼睛睡覺了,乖啦。”

看著朝曜聽話似的閉上眼睛,呼吸均勻。

小鬼滿意的笑卻沒立刻離開,坐在床邊等人睡熟,看時間差不多了,輕輕的問:“睡著了嗎?。”

朝曜:“嗯。”

拂夕:“……啊……”

一聲後立馬捂住自己嘴,生怕這小聲的一聲把人驚清醒了,輕聲問:“你睡著了還說話。”

朝曜:“嗯。”

看來酒量不夠啊,拂夕皺眉,心想得加量,屁顛顛跑回桌邊,拿著酒壺回來:“來來來,張嘴,我們繼續喝。”

朝曜沒想到這人直接灌,酒到嘴就嗆到了。

嚇得拂夕手忙腳亂幫他拍拍:“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我們起來在喝點,這可是好東西啊。”

朝曜:“嗯。”

拂夕看他傻傻的樣子覺得好玩:“你是不是醉了就會說嗯?”

朝曜:“嗯。”

拂夕:“那我們張嘴繼續喝酒好不好。”

朝曜:“嗯。”

拂夕樂了專心喂喝酒,這次小口小口很小心,兩個人離得很近不覺間臉都快貼朝曜臉上了。

“啊,再喝一口。”

他邊喂還邊幫朝曜搽搽嘴角,捏著酒杯酒香四益,弄得他似乎都快醉了。

剛剛喝的那兩杯有點上頭,現在覺得有點熱,偏偏朝曜還怎麼都不睡,急得小鬼就差捏著嘴直接上酒壺了。

朝曜聽話得很,喂就喝來者不拒。

拂夕都快泄氣了,因為又一次沒酒了,再灌下去得出事,也差不多就行了,輕輕拍拍朝曜臉。

試探的叫了兩聲:“喂,朝曜,朝曜。”手指捏捏鼻子,這次是沒有反應了,看來這是成了。

拂夕開心的放下酒杯拍拍手,幫朝曜把被子蓋好,翻身出了醉香樓。

走在街上被風一吹,剛剛的微醺就全清醒了,便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最近和紙人為這個事情可說是做足準備,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而今晚,他就是來吹那陣東風的。

雖然巫族練怪人的事已經公之於眾,巫族表麵上已經落敗,可是拂夕知道背地裡最神秘的核心基地卻依舊在秘密的運行著。

竟然事件的軌跡已經改變,不如就一次做得直接點,何不做到徹底改變,今晚他就是要不留餘力的滅了巫族。

而拂夕敢做這一切的底氣,得從那天從將軍府回來說起。

久違的紙人在拂夕回到王府後,徹底的脫離了他的身體。

原來在幫拂夕找到合適宿主後的紙人就陷入了沉睡,雖然他們一起進入了這小王爺的身體。

但是紙人對這外界的一切卻都是處於隔絕狀態,直到那晚拂夕和朝曜一起潛入了巫族之地,沉睡許久的紙人竟然破天荒的感應到了空前濃鬱的凶煞之氣。

紙人千百年來以煞氣怨念為生,對這一類的氣息最是敏感,初時隻是恢複了些許靈識,便開始緩慢的積蓄靈力,直到前兩天才全部恢複,透體而出。

說實話拂夕對紙人的出現不知道該抱以怎樣的心態,四舍五入他兩也算‘戰友’了。

畢竟同時從輪回鏡穿越而來,所以在看到桌上伸手蹬腿的紙人,拂夕迫不及待的在他麵前坐了下去:“你怎麼出來了,這什麼情況啊。”

紙人在桌上做著伸展運動,轉頭看了他一眼,綠豆似得小眼睛裡似乎還有點覺得拂夕大呼小叫的不夠淡定:“咋呼啥,淡定淡定。”

拂夕一指頭把他戳倒:“嚴肅點,我和你說,事情不一樣了。”

紙人在他手指下扭扭,從他手指縫隙中鑽了出來:“你怎麼這麼粗暴,說說怎麼了。”

拂夕總算有了可以商量傾訴的人,一股腦把從到殅月至今天的事都和他說了一遍。

紙人在桌上陷入了沉思,小眼睛滴溜溜轉:“那你打算怎麼辦。”

拂夕唇角勾起:“既然都變了,何不變得更徹底一點。”

紙人:“有計劃了嗎?”

拂夕:“還沒。”

紙人驕傲的站起來,小手往身後一背:“所以我說啥,我就是你的福星,讓事情變徹底,我們可以這樣做。”

紙人對著拂夕勾勾他並不存在的手指,示意他湊近,拂夕湊近了,一個大腦袋一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嘰嘰咕咕越說越開心。

拂夕心裡本就有個大概,現在和這天生的小壞蛋一合計,一個計劃漸漸的成型,挑了個對兩人絕利的好地方實施計劃。

正城裡最大的藏屍地,拂夕一個人往裡走,這裡陰森昏暗月色都透不過來似得。

四周橫七豎八的擺著十幾具破舊的棺槨,白帆在夜風中搖曳,凡是枉死沒有人收屍的都會在這裡停靈,等待義莊的人處理掩埋。

兩人本的計劃是找個亂葬崗的,成功率也會高,可是亂葬崗都是在城外,奈何現在拂夕是人身體出不去,隻得退一步找個放屍的地方。

如今看來這停屍地可是一點也不比亂葬崗差,有過之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