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婚禮被強留 畫地為牢(1 / 2)

這次兩人又被遷回墓中,可是此心中已經有了大概,所以也並不氣餒,反而非常的興奮。

他們回憶著這三天夜晚的一切。

第一,每天晚上都在重複著那一場婚禮。

第二,喜堂裡的新郎是被封在泥塑中,被束縛著不能動彈的,手上拿著一根紅綢作為牽引。

第三,新娘獨自在折離的院子裡,自己一個人走過來。

表麵上的婚禮雖然看著熱熱鬨鬨,整個村子都在參與幫忙,但是為什麼會新娘子隻有一個人在房間,沒有任何人來幫她呢。

喜慶的的背後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種詭異的淒涼。

會不會根本沒有人祝福這一場婚禮,當時的盛況根本不是眼前看到的這一樣。

一個女孩和地神通婚。

“你覺得按照一千年前當時的民俗,他們會得到祝福嗎?會不會被當成異類?”斛戚戚問拂夕。

不過千年前就能住那麼好的房子,這個梨娘在村中地位應該不低。

而她又可以嫁給地神,那就是說明她和地神之間是有一定的接觸的。

這樣子的一個女孩在村裡會是怎樣子的一個地位。

整個事件的脈絡似乎有了大概的方向。拂夕有了想法。

“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就想個辦法,讓他們這婚完成不了。”

斛戚戚一攤手:“成不了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不讓他們兩個見麵唄,主角不見麵自然就成不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見麵,我想想要怎麼做。”

“紅綢。”

兩人異口同聲。

都想到了新人之間的牽引是那根綢子,如果說那個紅綢不見了,或者斷了,沒有了紅綢的牽引。

新娘是不是就不能到達喜堂了呢?

斛戚戚:“可以試試,不過我覺得還是可以有第二個方案,如果他們的感應不靠紅綢,那隻是裝飾的話又怎樣呢?”

拂夕:“如果紅綢隻是裝飾,就算拿了也沒有什麼用的話,我們就從那地神身上做下功夫。

他隻是一個石泥像應該比梨娘要好對付吧。”

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很認真的商量著對策。

拂夕:“那要不這樣,到時候我們分開行動,你去盯著梨娘,我來搬動泥塑。”

斛戚戚:“可以是可以,但是喜堂裡那麼多人,如果你貿然把新郎官帶走了,一定會被發現的呀。”

拂夕:“如果著火了呢。”

斛戚戚一聽到這,激動轉頭:“啊,你想放火?”

“為了達成目的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喜堂裡發生了火災,那些村民不敢進去,這個時候再把新郎弄走,他們倆的婚是不是就弄不成了?”

斛戚戚:“雖然是有道理,不過有一點危險。”

“沒有危險哪裡會有成功,就這樣說定了,你到了鬼村以後先把紅綢剪斷,然後你去折離屋子裡麵盯著那梨娘。

我去喜堂裡麵把新郎弄走。”

商量好了兩個小鬼才好好的睡了一覺,養精蓄銳就為了晚上的行動。

暮色初臨他倆就到了鬼村,按照說好的直接將那聯通新郎新娘的紅綢剪斷了,然後分頭行動。

斛戚戚去蹲新娘,拂夕則去喜堂那邊弄新郎。

婚禮的流程和時間已經記在心裡,沒有任何的變動。

這一次拂夕沒有和任何村民接觸輕飄飄的摸進了喜堂裡。

其實現在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來幫忙村民,拂夕儘量的避開他們,還想著要怎麼點火,就看到裡麵的燈籠紅燭。

這些都是現成的東西,開心的順了一個紅燭拿手裡,悄悄的到了柱子後麵。

點燃了紗簾,火光瞬間亮了起來,青白色的火焰一下子就爬上了房梁。

火勢迅猛嚇得他幾乎站不穩,然而他在的位置又靠裡。

幾乎是同時便和那地神一起被困在了喜堂裡。

著火啦。

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喜堂裡麵的眾人也發現了不對紛紛往外跑,有的拿著水進來,有的搶著裡麵的貴重物品。

然而此時也不知是真的慌亂還是怎麼,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管還坐在正位上的那個泥新郎。

因為這裡的村民都是鬼魂,他們跑起來的動作非常的快。

隱隱綽綽伴著清白色的火光飄飄乎乎,拂夕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便去挪那個神像,然而那新郎自有千金重根本就挪不動,任由他怎麼使勁都沒有辦法。

這個時候外麵的喜樂已經響起。

時間差不多了,怎麼會這樣呢?都著火了,還要辦婚禮,那女的到底是有多愁嫁呀?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使出吃奶的力氣將那泥塑的神新郎用那紅綢套住,而後跟著混亂的人群做掩護從後門跑出去了。

然而這是他第一次從喜堂的後門出,剛出去就看到了四下荒野蒙蒙,一片死氣。

他身上拉著的神像像是有千金一般,直接壓了下來。

腳下的土地變得稀軟,拂夕發出來一聲驚呼。

奮力的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