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絮告訴我的那天後,我就經常見到她來找你。 她站在你的座位旁,低頭詢問你,你仰著頭看她,是談到值得愉悅的事吧,你們都不約而同地帶上了笑意;有時,她執著練習冊來問你習題,她坐在你的前桌轉頭與你討論,你們的頭湊得很近,大概氣息也能交織在一起吧;你們一起打鬨,旁若無人般對起隻屬於你們的暗號。 我心亂如麻,幾度想告訴你我的心意,可惜我隻有無儘的無力感。 我慢慢疏遠殷絮,掩耳盜鈴般不看你們的互動。 殷絮終於察覺到我的冷漠了,哭著來問我,為什麼疏遠她。她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我該怎麼辦,陳慎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