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芯的話後,我們都沒有說話。
徐藝是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和江映雪,而江映雪則是戰術性的喝水和找東西。
此刻的我們,內心的故事都是很豐富地。
“唉!芯芯,有些不地道啊!姬姥怎麼你了?”徐藝語氣平靜的說道。
“我……”芯芯想開口正想說的時候,江映雪的聲音傳了過來。
“茵茵,你帶的有濕巾嗎?我帶的濕巾用完了。”江映雪的話把我從神油遊之際給拉了出來。
“謝謝!”我快速的從包裡麵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濕巾遞了過去,江映雪接到後很客氣的對我道著謝。
我禮貌的衝她笑笑,沒有說什麼,拿起一瓶水自己又走到一邊發呆去了。
此時的我很清楚這次的爬山,明麵上是芯芯組織地,可實際上是徐藝。
我也知道,在我一心被自己的獵物吸引的時候,我也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獵物。
可我,對江映雪隻能是遠觀,怎麼可以近距離的接觸?
我隻能將對她的感情給掩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讓自己一個人慢慢的去消化。
因為,我還有那不能掩蓋的過去。
我不能隱藏,也隱藏不了。我也不想讓欺騙自己的喜歡的那個女孩兒!
其實此刻我已經有些好奇芯芯了,我很好奇她為什麼會把我們這樣的幾個人給聚到一起?
我相信,此刻的徐藝和江映雪也不會像以前那樣,感覺長相清純的芯芯能表裡如一的清純簡單。
果然,這個世界上隻有太陽和人心是不能直視地。
東野圭吾真的沒有說錯。
接下來的行程,雖然在我們還是有說有笑的一遍拍照,一邊往山頂走去,可我已經開始興趣缺缺,沒有之前的那種興奮的感覺了。我開始有意識的疏遠她們,自己走在部隊的後麵。
我要開始重新思考與她們的交際關係了!
不能說是我的玻璃心,而是我一直知道,有時候我們下意識說出的話反而更加的能反映出我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爬到山頂的時候是中午。太陽穿過層層疊疊的枝葉,毫不吝嗇的想要把我們吞噬在這一片蒼綠的大山之中。
此時的我,感覺人好渺小。
看著麵前被圍上的欄杆,我向前走了一步,探出脖子,嘗試著去探看腳下的懸崖,此刻不知是誰推了我一把。
力度不算大,可還是讓我不受控製的把身子往前傾了傾。
“啊!”就在我雙腳失去平衡,雙手無處安放,準備呼喊的時候,我的手被一個柔軟的手扯住,我整個人被她的這股力氣給帶到一個柔軟的懷抱。
“這麼沒有良心,我剛救過你呀!”我我抬起頭看見徐藝一邊看著我,一邊囂張的笑的時候,自動反應似的直接把她推開,給自己找了個平衡的地方站穩。
在我剛站穩,耳邊就傳來徐藝那囂張又無可顧忌的話語。
“謝謝!”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一臉不想理她的語氣,開口到了謝。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邊沒有原因的喜歡著江映雪,又一邊出於本能的討厭著徐藝。
雖然,我知道她們兩個與我,也是兩個極端的表現。
可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這顆躁動的心。
而我,又不知道自己又能做些什麼,隻能是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胡思亂想。
而麵對徐藝,我也知道我和他的何況,和我和江映雪還是有那麼些許的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