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連接著樓梯處的是客廳東邊的是唐風住的臥室和書房,西邊是沐清住的臥室和次臥,客廳南邊是陽台,北邊則是衛生間和娛樂室。
薑瑤父母住在一樓的西主臥,東主臥是唐風父母住的,薑瑤則住在父母旁邊的西次臥。
緊趕慢趕的搬完家還沒等人們喘口氣規整一下就聽轟轟烈烈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來,那是泥石流到了!
洪流滾滾勢不可擋,傾瀉而下的泥沙帶著巨大的山石瞬間掩埋了所過之處的田地與道路,往日給我們遮風擋雨堅固的房屋建築在它麵前就像泡沫般被壓得粉碎,那記憶中熟悉的山水地貌也被毀得一乾二淨。
“泥石流來了,泥石流來了!”
六合村的人看著遠處的泥石流再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可怕,那所過之處儘是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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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戰區基地如今已改成北部生存基地,末世之中當人倫道德不能約束人們的行為時那麼就用強製的規則來管理。
“讓我進去,求求你們讓我進去吧,求求你們了啊!”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哀求著把守著基地大門的軍人。
“讓我們進去,憑什麼不讓我們進,你們這是屬於見死不救,讓我進去!”男人怒火衝天的衝衝地嚷道。
哀求的嚎叫的還有怒吼的,這些仿佛都打動不了堅守崗位的軍人,但是誰會發現他們握著槍的雙手已經緊緊攥起,睜大的雙目裡也布滿了血絲,口罩下的雙唇更是乾裂的爆起了死皮血痂。
“大家聽我說,”負責人拿著擴音喇叭的人嗓子已經沙啞。
他站在鐵欄後麵大聲地勸說,“你們冷靜點,不是不讓你們進,請聽從安排,你們身上現在不知道是否攜帶著容易傳染疾病的病菌,為了裡麵更多的同胞著想請你們冷靜好嗎,相信我們,隻要經過醫生確準你們是健康的就可以進入基地。”
“要是…要是攜帶病菌呢?”人群中不知是哪個人發出了詢問。
兩方都安靜了下來,鐵欄外麵聚集的人們緊盯著他等待著回答。
“如果確定攜帶,我們也不會放棄大家,會努力研究治好它的解藥,大家請相信我們,那麼多次的傳染性疾病我們都闖了過來,這次也一定可以!”
“所以,請大家冷靜地等待並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男人深深地彎下腰鞠了一躬。
聚集在一起的人群知道他們除了等待再沒有彆的辦法了,有的人走了好久經曆了那麼多的困難才走到這裡,一門之隔等待著審判決定他們的未來,這不由讓人開始迷茫開始焦慮不安,甚至有心理承受力差的直接啜泣了起來。
有考慮周全的人直接就帶著家人或者親友遠離了人群,剛才那個喊話的人說的對,現在誰也不確定哪個陌生人身上是否攜帶著傳染病,這個時候儘可能地保持距離才是最安全的。
想到這點的人不少,沒想到的看著彆人的動作也恍然大悟地開始動了起來,這時候除了親友誰都不能信。
聚在一堆的人群開始四散開來,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時間等待檢查的。
一對夫妻小心地護著懷裡的孩子逆著人流再次走進鐵欄處,男人朝著裡麵喊道:“拜托你們讓醫生先看看我的孩子好嗎?他生病了,求求你們了。”
周圍的人一聽他喊的話,刷的一下遠離了他們,生病,什麼病?會不會傳染?
這要是末世前人們遇到了事情可能會好奇地瞅上兩眼,然後聚成一圈互相討論。現在卻是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人群四散,有的離得遠遠的,有的則是就近看看結果。
剛剛的負責人聽此立即戴上口罩走出大門,隔著鐵欄對他們道:“讓我看看孩子。”
“孩子在這,求求你救救他。”女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泣聲道。
“不要急,我看看。”
他用手摸了摸孩子的額頭,很燙。
“孩子都有什麼症狀?”
女人強忍住哭泣回道:“咳嗽,發熱,孩子說頭疼惡心想睡覺。”
負責人回頭看了看,這個時候醫療小組應該快到了,“你們先稍等一下,孩子應該是感冒,等一下讓醫生確診看看。”
“謝謝,謝謝,謝謝長官。”夫妻兩個連聲道著謝。
說話的功夫,幾個穿著白色大褂拿著醫療箱的人已經朝這邊走了過來,這顯著的衣著瞬間使在此等候的人們都望了過去。
在鐵欄杆和基地大門之間有一塊很大的空地,隻見一些穿著迷彩服的士兵手裡拿著各種東西利落地開始搭建了起來,有搭帳篷的,有搭遮陽網的,彼此之間配合得很是默契。
“他們在乾什麼,為什麼要現搭帳篷?”有人不明白嘀咕著道。
他旁邊的聽到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駁道:“你傻啊,不現搭,難道要搭完在那放著等著被這倒黴天氣折騰報廢啊!”
那個人被這麼一說倒是也反應過來了,也是這幾天天氣熱的時候柏油路都能曬化,晚上突然之間冷下去也是寒風刺骨。
剛開始的時候人們誰都沒想到白天那麼熱的天氣晚上會突然之間氣溫驟降,直接凍死了好大一部分人。
現在的氣溫變化就好比是沙漠中一樣,白天晚上的溫差太大了,再加上誰也叫不準這天氣什麼時候又有什麼變化,直折騰得短短十幾天人們像過了十幾年似的,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