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
一聽到是和那家夥有關的事我臉部的表情管理馬上失敗,撇撇嘴沒什麼興致地靠在一旁的牆邊。
反倒是尼桑露出了有點驚訝的表情。
“我當時嚇了一跳呢。因為我一直以為他去了美國,而且我也從來沒見過秀哥玩音樂的樣子。””真純又繼續說下去,“當時我本來和朋友看完電影正要回家,結果後來卻搭上了他搭的那班電車。因為我不管怎樣都想看秀哥彈吉他的樣子。”
“嘿——那之後呢?”小蘭追問。
“在這之後轉乘了好幾班電車,最後在月台上被秀哥逮到,他很凶地趕我回去。”真純說:“不過我回答說我身上沒錢,也不知道怎麼回家。他就說要去幫我買車票讓我在原地等。嘛,不過身為一樣有哥哥的明日香來說,應該也遇過類這樣的情況吧?”
真純突然把話鋒一轉,看向我說。
我果斷地回答:“沒有。”
“欸?”
“有的話,我大概也會當場哭給歐尼醬看,接著他就會很慌張地安慰我。”我在腦袋中想像了一下情景,“然後等他道歉之後再馬上把眼淚收回去。”
“嗬嗬......真不愧是知名的女演員呢。”園子乾笑了幾聲說。
“嘛,誰叫他敢凶我呢?雖然我覺得應該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啦。”說完,我看著尼桑眨了眨眼,後者則一臉拿我沒辦法的表情。
“明日香好恐怖呢......。其實,我當時已經是國中生了,身上有帶錢也知道該怎麼回去。不過我想對秀哥來說我還是個小孩子吧。”
園子問:“然後妳有在那邊等嗎?”
“有啊,隻不過我等到都快哭出來了。”真純笑著說:“隻不過當時和秀哥同行的男子問我喜歡音樂嗎?之後就從袋裡拿出貝斯然後開始教我彈奏基本音階。”
“這麼一說,剛才妳說教妳談貝斯的就是那個人嗎?”
“對啊,雖然隻教了十分鐘左右而已。”
“真是溫柔的人呢。”我忍不住脫口。
跟某人完全不一樣呢。
嗯。
“確實。”
不知何時跑過來我身邊的透君輕聲附和道,臉上的表情還顯得非常感同身受。
“......熟人?”我隨口問了一句,音量也降低到隻有我們兩個人聽得到的程度。
“嗯,隻不過——”
透君還未說完,真純就突然向他投以探究的目光說:“隻不過當時有另一個人來到月台上,而且那個男人是這樣稱呼他的——Scotch。那個喊他的男人雖然把帽子壓得很低,所以長相不是看得很清楚,但我總覺得很像你喔,安室先生。”
聽到真純這樣說,透君也立馬改口。
“妳認錯人了啦,比起那些陳年往事,還是先解決發生在這裡的事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