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笙隻好抿了抿嘴,笑著走向裴煬身前。裴煬仍伸著右手想要牽住祁笙,卻被祁笙一個偏轉躲了過去
“走吧,裴煬。”她聲音溫柔,已然沒有了車裡的低沉。她微微斜了一下頭,有一瞬間她的目光與裴煬的眼神對視。但又飛快閃開,裴煬轉過頭,悶聲“嗯”了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中擁有了難得的平靜,少了煩悶。
電梯裡兩人麵麵相覷,:就連電梯中悠閒的音樂也沒能緩和這尷尬的氣氛。
祁笙打破沉默說:“這次的情況是什麼?”
“慶生宴,對方是常年與公司有大合作的蔣氏。蔣老頭花費重金為他唯一一顆掌上明珠舉辦。看似是慶生宴,實則是個各大集團年輕一輩的聯誼現場。”
“好。”祁笙已作為裴煬的女伴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活動無數次,這次的慶生宴早已不在話下。
叮——
電梯門一打開,便有幾個穿黑衣的安保人員站在門口。
“裴先生,您好。請將任何。拍攝、錄音功能的器具交於我們保管,宴會後會再次歸還於您。”裴煬笑著和他們點了點頭,順勢將手機交了出去。
裴氏作為藥研企業的領頭人,這幾個安保人員當然認識裴煬,就算不認識,但裴煬名聲在外,他們也肯定有所耳聞。
裴煬的臉,就是此次秘宴的通行證。在監管森嚴,不允許攜帶任何拍攝器具的會所,僅憑祁笙是進不去的。
“這位是我的女伴。”培養溫柔笑著說話的樣子,像極了電視劇中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
最後,其中一名安保人員變領著他們通過一道暗門,穿過了一條暗道,進入了宴會中心。
祁笙一眼望去儘是奢靡。橘黃色的燈光給宴會籠罩了一層紙醉金迷的薄霧。宴會最兩邊是像金字塔一樣高高地起來的各式糕點。不少服務生拿著有香檳在人群裡穿梭。
據說每一個糕點都是由米其林大廚傾心製作,香檳更是國外一位釀酒大師的絕跡。宴會中心鋪著紅色的地毯,地毯的角落是一正在演奏亨德爾的水上音樂的西方樂隊。在宴會的最後有一小塊沒有來得及裝飾的小空地,因為太樸素簡陋,就被紅絲絨綢帶遮了起來。個屆的精英人士,在宴會中央交談抑或是與女伴一起跳舞。
培養他們沒進來一會兒,就有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想裴煬走來,身後還跟著一位穿純白色公主禮服的年輕女孩,大概20出頭的樣子。
女孩臉上畫著甜美的妝容,妝容故意畫到了她的眼睛,是女孩看起來更加乖巧靈動,一看就知道在這個裝上花了很多心思。
祁笙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孩,好像對她有點影響,她伴著裴煬似乎見過,但又記不太清了。
“蔣叔叔。”裴煬對著中年大叔叫了一句。禮貌性的微微舉個躬。他們就是此次宴會的邀請方——蔣氏。
蔣國誌朝裴煬走近了些,伸出手與裴煬握手:“啊,小裴啊!歡迎來到小女的生日宴。”說完,便側身將身後的蔣欣茹往前推了推。
“爸爸……”蔣欣茹微紅了臉小聲說。她看了一眼麵前高大俊朗的裴煬,眼神中仿佛出現了一縷亮光。“裴先生……你好。我叫蔣欣茹,你可以叫我欣欣。”她眨著水靈的大眼,很期待裴煬的回複。
“嗯,欣欣你好。我記得上次在商貿會見過欣欣。”培養低頭想了想,又說:“生日快樂,欣欣。”聽到這句話,蔣欣茹臉上有種掩飾不住的的喜悅:“謝謝裴哥哥!”她聲音如同樣貌一般甜甜的,是一位未遭受風雨,嬌生慣養的公主。
蔣欣茹往前走了一步,往裴煬麵前湊了湊。裴煬隨即往後退去,他往後看,叫住了一名服務生:“麻煩一下,謝謝。”他拿來了一杯香檳:“蔣叔叔,今天欣欣生日,我敬你們一杯。至於禮物,我已派人送到貴府。”
裴煬拿著高腳杯將就一飲而儘。他手拿高腳杯放下去的瞬間,碰了一下祁笙的胳膊。
“裴煬,陪我去跳支舞吧!”她主動晚上裴煬的手,身子傾向了裴煬。蔣欣茹這才注意到裴煬身邊的祁笙。儘管她隻短暫的看了一眼祁笙,但祁笙仍然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她祁笙感覺自己被蔣欣茹從上到下掃視了個遍。蔣欣茹迅速收回目光,眼神中出現了失落。
蔣欣茹和祁笙相比,完全就是純白茉莉花與嬌豔紅玫瑰,可隻有她蔣欣茹知道,自己與麵前的女人沒有可比性。
“裴哥哥,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女伴,祁笙。”裴煬向他們介紹道。
“蔣先生,蔣小姐,你們好。”祁笙捂著胸口,微微鞠躬。
“走吧,去跳支舞。蔣叔叔,欣欣,先失陪了。”隨後裴煬領著祁笙朝舞會人群走去。蔣國誌用審視的眼神看著祁笙離開的背影,問“欣欣,確定了嗎?”
“嗯,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