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愛你嗎 等林朝朝反應過來……(1 / 2)

等林朝朝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抱坐在了八仙桌上,一邊衣裳半鬆不鬆,嘴唇被啃得發紅,連眼神都是迷離水潤的。她微垂下眼去看還摟著她腰的無雙,回味過他話裡的意思,後知後覺地臉上發燙。

出海在船上那兩次堪稱混亂夜晚的記憶難以控製地湧入腦海。林朝朝默默交疊了雙腿,她明天還要去千金台赴蕭瑟的宴席,不能一身狗咬印。

於是她按住了一邊埋頭啃脖子一邊揪著她中衣往下扯的某人,氣息淩亂,說出的話還帶著些喘意。

“彆,今晚,不行。”

林朝朝撐著桌子往後縮了縮,雙手交叉擋住無雙再次靠過來想親她的另一側脖子。

“為什麼?”

他的眼睛變成欲望的紅,深色的瞳孔裡像關著野獸,隨時準備衝破束縛把眼前人吞吃入腹。

“你說了,要聽我的。”

他一把將人拽近了,雙手想抱住她鎖在懷裡。兩人呼吸交纏著,他滾燙的氣息撩起一陣戰顫。

“你又騙我,第三次了。”

微微啞的聲音不似平常的清冽,他抓住林朝朝的雙手摁在桌子上,垂眸時看見方才被他扯開的衣襟上方露出一痕微微沁著汗的雪脯,呼吸錯亂了好幾下。

“算了,”他似乎輕輕歎了口氣,更近了林朝朝幾分,很是真誠地問道:

“我可以綁住你的手嗎?”

林朝朝虎軀一震:捆綁play。

小對象你玩挺花啊。

她此時已被無雙鎖在桌上幾乎沒有動彈的餘地。聽見他的問題大腦當機了好幾秒才運轉過來。

“不行。”

否定地毫不猶豫。

她隻是以前看過一點帶顏色的文學,不想親身體驗一把。

試著掙開被按著的雙手無果,她抬起的一雙眼迤邐濕潤,在撞向無雙的視線時卻帶著些害怕。

林朝朝看見無雙的神情微微變了變,他那總是清亮明澈的黑色瞳孔之中,染上了一絲狂熱。

“但你要聽我的,你騙我這麼多次,這次我可以不聽你的。”

他覆在林朝朝唇上細細摩挲輾轉著,不似方才的粗暴急切,讓林朝朝七上八下的心暫時穩了穩。

但一隻手卻悄無聲息地伸進了衣裳,滾燙的溫度貼著腰上的肌膚,一陣奇異的酥麻感從腰間傳遍全身。

林朝朝難以控製地亂了呼吸,連身體都在漸漸發軟。腰上的熱意一點點上升,她的頭腦開始混亂,眼神朦朦一片。

她想著,明天的宴席在傍晚,現在……應該不會……

慢慢說服了自己,緩緩抬起被鬆開的那隻手想去摟住他的脖子。

唇上一片濕潤,四瓣唇嚴絲合縫地纏在一起,林朝朝慢慢閉上了眼睛。

本該一切水到渠成.

然而……

“小姐!”

焦急的高喊聲突兀地劃破房間的寧靜,緊接的便是刀劍相撞之聲伴著一絲帶血腥味的殺氣飄進房中。

“有刺客!”

林朝朝所在的這一室在最高樓的中心右側,要從外院進來至少需要過四五道門,這也給了她時間。

幾乎在聲音響起的刹那林朝朝就睜開了雙眼,眸中清明幾分,側著頭後仰躲開親吻。

然後也不知那裡來的力氣,猛一把推開了無雙,急促地喘息著。

來不及看無雙一眼,林朝朝連忙拉好被扯下去的衣裳,伸手一撈把被無雙脫在椅子上的大衣披上。

隻是在跳下八仙桌時雙腿一軟向前倒去,被反應過的無雙半接在懷裡。

此時子薑持劍闖入,身染點點血跡,道:“小姐速隨我退出此處,那些刺客出手混狠辣,侍衛們怕守不了太久。”

她的劍身上淌著血,眉宇間幾分殺氣,幾分焦急,不曾注意到房中兩人的異常,或者說她壓根忘了房中還有一個人。

“共有幾人,實力如何?“林朝朝按下內心的尷尬和羞澀,強裝無事發生上前幾步離開無雙的懷抱,冷靜問道。

“六人,境界不超天境,但出手極為狠辣老練,是專職的殺手。他們像感覺不到痛一樣怎麼打也打不死,我和侍衛隊一時無法解決,又恐殺手兵分幾路調虎離山來殺害小姐,子薑才會闖入房中。”

她擦了擦臉上的血,道:“小姐請速……

無雙公子!”

她語氣一頓,終於看見了正往林朝朝身邊湊近的無雙,想到外麵侍衛當中的那一人,話鋒一轉,對無雙問道:

“可否勞煩無雙城主出貴手解這一時之困?”

作為未來姑爺,這點事總不算過分吧?

正皺著眉思考子薑話中那些殺手奇怪狀態的林朝朝抬頭看了眼子薑,

“那些殺手是否行動極為敏捷,功力遠超境界,即使中了毒砍了手腳也照樣戰力不減?”

她想到了一個東西,一個本該早以消失在世的東西。於是她攔住了想跨出去的無雙,語氣低沉到可怕。

“如小姐所言。”子薑稱是,因為有無雙在林朝朝身邊她倒也鬆了些氣,神情平穩了許多。

“西楚藥人之術。”

林朝朝喃喃著,十二年前就該滅絕的東西。

“竟然還存於世。”

西楚亡國之前,國中有一些神秘的藥師,能以藥煉人。服下他們藥的人,功力能在短時間內飛速提升,並且不會再感覺到疼痛,直到身死之前都不會停止戰鬥。這種人便被稱為藥人。

她這是和那方勢力結了仇,花這麼大心思不去殺永安王這個天啟城變數,來殺她一個影響邊關軍心的空頭郡主?

“子薑,起弩箭,讓侍衛們優先斬其首級,若還不敵,則以火油澆後焚之。”

藥人可怕,但隻要藥人原本的功力不是太強,或像當年一波一波的軍隊變成藥人,那就不算太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