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第一件事,熄燈。
一進房中近十個房間的燈破他一揮手熄滅,然後拉著林朝朝徑直向內室的床去。
暗夜中,林朝朝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從動作明白他的想法。
試著掙脫他給予的束縛無果。
“無雙、無雙,我們不能以這種方式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她並不抗拒這種事,但兩性之事不是百靈丹,有些事情不隻是睡一覺就能解決的。
“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聊聊。”
林朝朝覺得自己和無雙之間不能一有問題就往床上解決。
拉著她的手一停,腳步也停了下來。
“我知道不能解決,但我靜不下來。”無雙轉過身看著林朝朝,“你能認出他的武功,哪一日你告訴我你也會蘇家的十八劍陣,想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了。”
“你並不信任我,今天是,上次蓬萊仙島,英雄宴,都是。你似乎總會在一些事情上把我排離。我該怎麼辦呢,姐姐?”
他靜靜地看著心上人如白玉般無瑕的麵貌,清冷的眼睛裡通著溫婉,宛如雪地生花。
“我們一會兒聊,也一樣。”
無雙慢慢吻住了她的唇,一隻手將人抱起,一隻掀開了幾重厚厚的床簾,向最中間的主臥床去。
“我們有時間好好說清楚,今晚也可以。”
無雙也不覺得光靠這件事能解決問題,但現在他不想去考慮這些。
“我會聽的。”
將人輕放枕上後傾身壓上。無雙劍匣砸在地上,悶聲回蕩閨閨。
房中一片漆黑,但無雙的夜視能力不差,能清楚看見林朝朝的神情:慌亂中又似乎有些害怕。強行裝出鎮定的模樣,隻是眼睛裡的情緒沒能偽裝。
無雙的眼漸漸紅了,低頭有些不受控地咬住她的唇,心跳蠢蠢欲動。
慢慢地,他找到了方才一直沒找到的腰封,伸入她的後腰處輕輕挑開。
昏暗的房間裡靜謐無聲,隻有微微錯亂的呼吸昭示著春情暖味。
腰封解了,但中衣和裡衣有些繁瑣,一時沒能得其要領。
親吻還在繼續,深長又急促,他的虎牙尖銳,好像不經意劃在她的唇,讓她不受控地喊了聲痛。
“不,不要。”
林朝朝清明了一瞬,側過頭躲開他,輕輕喘著,說道:“不要咬,明天要去赴宴,不能,有印子。”
她還是要見人的。
“......好。”
他十分聽話地不去咬她的唇,但頭腦中都有什麼東西在肆意滋長。
轉而親吻著身下人白哲嫩滑的頸子,不可避免地觸碰倒她的長發,淡淡的香味似乎挑動著曖昧,於是喉結滾動得更加熱烈和動情。
“嘶拉”一聲,林朝朝的中衣和裡衣被他從肩頭撕開一個大口子,隱隱露出水青色的肚兜。
解不開直接撕。
“你乾什麼?!”
她沒能爬起來,身上壓著男性硬實的身軀,突然有些怕了,想去拉回自己的衣裳。
“不乾什麼。”
無雙一隻手就能扣住林朝朝兩隻手腕,於是抓著她的雙手向後翻去,繼續順著裂痕撕去她的衣裳。
上好的雲煙錦也經不住一個劍仙的故意撕扯。
不消多久,床下的碎衣裳散了一地。
然後就是幾件白衣蓋在了上麵。
他十分守信的,輕輕吞咽著她的唇,慢慢地握住了她細瘦白淨的腳踝,一點點抬高。
濃重的侵略感籠罩著她,林朝朝恍然從無雙的眼眸中,看見一隻野獸已經破欄而出。
是從未在她麵前顯露出的危險模樣,她駭得的心跳紊亂,口乾舌燥,已經存了退縮的想法。
然而,狼才不會讓到嘴邊的食物逃離。
“姐姐,不要亂動。”
他暗啞地,紅著眼睛,捉住她推在胸膛的手,
“我有點疼。”
炙熱的,充滿侵略性的ai殘忍地侵占著她。一發不可收拾。
她在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成了一隻幼弱的羔羊,又或者雨中飄零的梔子。
…………
恰似黑暗泥土中破出了鮮綠嫩芽,凶猛的雷和雨一齊落在了草地。
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卻被人交疊著,綁在了一起。
“繩子”是一方水綠色的絲綢,極軟極潤,最適合用來製女子的貼身衣物。
這是她的……小衣。
上頭的青荷鷺鷥戲水圖,是她親手繡的。
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湧上心頭。
“你鬆開……”
然而,聲音……七零八碎。
………………
…………(審核……)
“疼……”
她的雙目一片渙散,淚水一次次模糊了眼睛,又順著鬢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