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了願她沒死啊,我在那裡還見到她了”看見了願的排位和畫像,祝糖有點奇怪,明明自己不是才見過人嗎?
祝焚冬聽後轉頭一臉悲哀的看著祝糖回道:“那個地方進去後和死也差不了多少”“什麼意思?”祝糖感覺看著他這副神情,本能覺得心哇涼哇涼的,什麼叫和死差不多?明明自己也活著出來了。
“糖兒,你聽爹給你說”
“仙元十年,窮奇作亂,天帝命四大仙家找尋封印窮奇的方法,苦尋過後發現殺伐之地可封窮奇,但常年天雷不散,對封印此地彆的妖物可謂是劫難,三下必要魂飛魄散,越掙紮天雷越凶,但對不死之體的窮奇可謂是療傷聖雷,吞噬增強後,便又可衝破封印,繼續為非作歹”
說到這,祝焚冬仿佛想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皺了皺眉“我曉得了仙友是什麼意思了,她要以身飼陣”“什麼以身飼陣?”祝糖聽不懂看向祝焚冬示意他續著解釋下去。
“當初實在無法,隻得在封印窮奇上又設半空封印,找尋靈力高深之人日夜承受天雷之苦,靈力枯竭之日便是自己毀滅之日,隻能等到繼任者到來,讓繼任者殺了自身,方可解脫”
“天雷凶悍,綿歡上神自請先行開道,不過才撐了8年,當年仙界最強者了天上神執意和其妻褚九兒一起續道,而了仙友就是二位在陣中生出的,仙元三十六年有被褚九兒短暫的送出來過幾月,隨即又進去續道了”
“今年是仙元五十五年,了願她硬生生封了19年?”祝糖聽罷很佩服又心疼,那些大能者才封個十年左右,了願是他們的一倍多,這中間得吃了多少苦,不過她看著很年輕啊,樣貌感覺比她還要小幾歲才對,她想著,也就向祝焚冬提出了這個疑問。
“說的沒錯,算來她比你還小2歲,她進陣那年你剛出生,被捆仙鎖捆住,陣法當中時間流速自身不增加,封印即是她,她亦成陣法的一員了”
“那爹爹說的以身飼陣又是什麼啊”
“了仙友她理應見到過母殺父,理應她也手刃了她母親,陣法對她親和力很高,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應是強駑之末,她是打算把自己徹底變成陣法一份,來延長時間跳過你續道啊”
祝焚冬停了一下,聲音越發低沉“此法須先把護體之靈祭出,仙體化為虛無,但魂體還要一直受刑,直擊靈魂的痛,會比之前遠超千倍萬倍,沒有誰能熬下來的,生生挨著,以了仙友的狀態,最多撐半月”
瞅瞅了祝糖震驚的模樣,隨即解釋道:“能下去陣法不被彈出來的就是下任繼任者,你那時是要殺掉她,讓她解脫然後續道的,怪我,不曾向你提起這一切,她送你回來,又這樣打算,我是時候該允諾答應她的事了”
“爹爹允諾過她什麼?爹爹我決定了”祝糖才不想讓她以身飼陣,那麼好看的人多可惜。祝焚冬搖了搖頭並不想提起允諾之事,避而不談“糖兒,決定了什麼”
“爹,我想救她,我要救她!”祝糖堅定道,祝焚冬看著一臉決心的她,想說點什麼也沒說,沉默了許久原地打了個仙印,一把劍從中緩緩冒出。
祝焚冬一邊打印一邊解釋“這是了仙友的劍駁天,她當初有把此劍送於你,當初我們約定...”話未罷,轟隆隆的巨響掩蓋了聲音,隻見排位後麵牆壁突發狀況,層層斷裂,瞬間就開了個一人過的大洞。
暗室裡麵竟還有個暗室,黑漆漆的室裡,一把神弓立於台上,蓬蓽生輝,亮如白晝,祝焚冬的傳送陣也被打斷。
“神弓彌月?”祝焚冬疑惑道,曾謠言說了家有兩件神器沒錯,除了神劍駁天,這神弓彌月不曾見到過,還以為是謠傳,沒想到竟是真的。隻見那彌月徑直向祝糖飄過來,蹭了蹭她的胳膊,一直圍著她轉,又時不時發出弓鳴聲。
“爹爹,這是?”祝糖哪見過這場麵,這弓纏著她,黏人的很,她往左它跟著,她往右它也跟著,搞的她都快不能動了。
祝焚冬激動的嘴都在微微顫抖,人人都去搶神器捉神器,送上門的可是頭一遭“糖兒,這神器要認你為主,快,聚靈力於天庭,附於神器之上,它便是你的了”
一番折騰下來,累人的很,祝糖莫名得了個神級本命武器,也沒忘正事。
“爹爹,對救人可有什麼看法”
祝焚冬想了一下說:“關於窮奇的已知,全在這裡了,但是這殺伐之地的天雷實在無法,當初尋了很多法子,最後也隻有那種辦法。”
祝糖亦沉思道:“那爹爹,要是創一個封印之所是否可行,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嘛”這個方向,祝焚冬倒是未想過,一時也有點激動“可試,爹爹亦可設陣為你們爭取時間”
“好,我要先救了願,我怕她撐不住”有了計劃,祝糖很期待,低下頭看見自己手腕處弓形標記笑了,又要見麵了呢,了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