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諸葛相父囑咐過,有問題的話,可以找劉月和蔣菀,自己的女兒和愛將。
這兩個人足智多謀,是劉嬋最親近的人,可用,但是好不好用就兩說了。
皇宮內的巷道錯綜複雜,各種宮殿布局繁多,稍有不慎就是罰俸之罪。
宮門外烈馬嘶吼之聲不絕於耳,端莊素雅的公主騎在馬上拚命疾馳趕來。
蔣菀趴在馬屁股上被劉月五花大綁,顛的胃中翻江倒海。
“明月公主,我又不跑,你能不能放我下來,我快被顛吐了。”
“你忍忍吧,不行記得彆吐我馬身上。”
宮門守衛的士兵靠在門邊打盹,忽然感覺一陣風刮過,兩人看見劉月追上去大聲呼喊。
“公主殿下,宮裡騎馬是死罪啊!”
“我這是綠色健康碼,哪兒都能去。”
騎馬進宮古今少有,整個皇城都被驚動,宮女太監禦林軍紛紛追趕。
兩人來到寢宮前,蔣菀從馬上下來,吐了一地,整個人都虛脫了。
公主推門闖進寢宮,跪在床上哭成淚人,“父皇,聽說您快不行了。”
劉嬋滿臉黑線,“來,你告訴我誰說的,我弄死他。”
父女之間正在談心,蔣菀跌跌撞撞跑進來,扶著柱子雙腿發軟,劉嬋眼中紅光閃現,“蔣菀,是你說我快不行了?”
蔣菀站在門口傻乎乎的,“啊,那不然呢?”
“你這輩子的俸祿彆想要了。”
“請陛下開恩,保我老腎一對。”
“你們兩個是諸葛先生最好的學生,我命你們兩人去查,到底是誰偷了國庫。”
陛下派完任務,蔣菀和劉月都沒有動,齊刷刷抬頭看劉嬋。
蔣菀一見劉嬋沒有給錢的意思,大腦飛速轉動,“聖上,自古以來,天子有難,做臣子的必將是排憂解難,但我們人微言輕,怕是力不從心。”
劉月在旁邊拚命附和,“對啊,又讓馬跑又不讓馬吃草,這種缺德事您肯定乾不出來。”
兩人的表情很嚴肅,這個問題很嚴重。
一個紅臉一個白臉把劉嬋說的啞口無言,宮女太監那種憋笑的表情讓他很難堪。
“要錢?你們這是想要我老命啊。”
皇帝沉吟許久,雙手拍著大腿站起來,氣勢胸有成竹。
“給你們官職可否。”
兩人搖搖頭,劉嬋心中一沉。
“給你們人,幫助你們查案,可否?”
兩人搖搖頭,皇上絕望了。
“那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錢。”
“把他們攆出去!這案子我不查了!”
“不查可以,但是諸葛丞相那邊……”
天色逐漸明亮,蔣菀數著手中的銅板喜極而泣,“我好幾年都沒見過肉腥了,這把能開葷了!”
劉月公主也高興的流下眼淚,隻不過她伸手抓住蔣菀的衣領,“太好了,把錢放我這,要不然把你腎摘走。”
蔣菀注視著銅板如遭雷擊,整個人心如刀絞,到手的肉腥沒了。
比他們哭的更慘的,是劉嬋。
“這可都是我的私房錢啊!”
此事作罷,兩個人依次詢問宮裡大小人員。
審訊堂裡來過衛兵,宮女,太監,和皇後最寵愛的那隻沙皮狗。
幾日後,劉嬋正在處理國家大事,聞聽案件有進展,頓時高興的手舞足蹈。
審訊堂刑具俱全,劉嬋坐在中間,蔣菀劉月立在兩旁,對麵的桌子上趴著沙皮狗。
“皮皮?這就是你說的進展?”
兩個人齊齊點頭,表情嚴肅的可怕“對。”
“把錢還我,來人,罰俸。”
昨夜巡邏的禦林領軍叫張遠,他邁步進入堂中跪在地上,“末將張遠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愛卿平身,說說昨夜你看見了什麼。”
“隻要你說出來,賞金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