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彆扣我俸祿就行。”
昨天晚上張遠在銀庫巡邏,在門口走進一個隊伍。
走路是公公的姿態,身著夜行衣靠,快速往裡走。
宵禁中,除了太監和守衛,一切人等不能出來,抓著就是,扣俸。
宮裡的夜行服裝隻有太監服和禦林軍甲胄,穿夜行衣進出真的很棒。
“誰?趕緊出來,要不然扣錢了啊!”
陳袛聽見吼聲大腦一片空白,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到底哪個環節出現問題。
“合著你們就會扣錢是吧”
熟人的聲音張遠馬上想起來,“啊,陳袛啊。”
陳袛看清楚來人的模樣,褲子差點嚇尿“啊,張遠呐,你嚇死我了。”
兩個人是多年至交的好友,陳袛的心更提起幾分。
好友就是用來坑的,何況是多年至交。
盜取國庫這件事,隻要是泄露出去,基本上就是真的死罪了。
陳袛心思敏捷,主計劃馬上要暴露,開始實行備用計劃。
主動出擊的陳袛拉著張遠走到角落左右張望,“我們來這,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他說出這句話,用手指戳戳天空。
這句話張遠聽著信息量很大,臉色非常驚訝,“今天晚上有雨啊,那我得準備鬥笠了。”
“不是啊,是彆人派我來的。”
“哦!我不信。”
陳袛氣的直跺腳,拉住張遠的手,兩個人開始聊起來了。
在等候的禦林軍和蒙麵太監們注視著在角落嘰嘰喳喳的兩人,眼角不斷地抽搐。
“我說的都是真的,偷盜銀庫真是皇後的意思。”
“我不信,除非皇後馬上出現。”
拱門口跑過一位女人,正好路過銀庫,看見院裡燈火通明,好奇走進來。
“你們在乾什麼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跪在地上異口同聲,“參見皇後娘娘。”
來人正是劉嬋的正妻,張飛之女,張敬哀。
“平身吧,你們領軍呢?”
張遠跑到近前單膝跪地,皇後滿臉焦急之色,“我的皮皮跑丟了,你們快去幫我找找。”
張遠陳袛兩個人都傻了,真特麼有這麼巧?
“是,張遠遵旨。”
張遠帶領禦林軍小隊,跟著張敬哀後麵小跑而去。
皇後看見陳袛等人,“你們乾嘛的。”
“回皇後,找皮皮的。”
“來人,賞把瓜子,忠心可嘉。”
所有人走後,陳袛磕著瓜子眼淚都下來了,太摳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太監隊伍手腳麻利,幾個來回搬空整個銀庫,把金銀珠寶搬出來,有個小太監比較聰明,提出一個問題。
“陳大人,馬車進不了皇宮,怎麼往外搬啊。”
“趕緊乾活,彆偷懶。”
這個問題讓陳袛頭皮發麻,對啊,這麼多東西怎麼搬出去?計劃沒說這步。
正懊惱不已,偶然回頭,張遠的笑臉出現在背後,陳袛嚇得臉都白了。
張遠擺出看穿一切的表情,有些幸災樂禍,“東西搬不出去?”
陳袛驚恐異常,這是要露餡,“啊,你要乾什麼?”
“來人,幫陳袛大人搬東西。”
禦林軍和蒙麵人一起往外運箱子,在宮門口還熱心的準備幾輛馬車。
周圍巡邏的人想過來問問,一看是張遠都不敢說話。
“我也是皇後的人,以後我們同進退。”
兩個人相擁分彆,兩隊人馬紛紛灑淚。
這件事說完之後,劉嬋三個人聽得目瞪口呆,合著皇後權利比皇上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