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你有權保持沉默。”
“但你每汪一聲都會做為呈堂證供。”
“蔣菀不是一般人,居然還會狗叫。”
審訊堂三個人和沙皮狗對持,心靈的窗戶能互相交流一樣。
皮皮躺在皇後懷中,傲嬌地彆過頭去,本狗不和傻子交流。
劉嬋含怒拍案而起,指著張敬哀氣的顫抖身子冷的不行,“為什麼要偷我,不是,偷國庫的錢!”
“彆說了,直接罰我錢吧。”
皇後的態度強硬許多,他表麵上憤慨,背後唰唰流冷汗,這娘們可不好惹。
張敬哀話鋒一轉,“偷就偷了吧,反正也花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是吧!”
皇後偷錢劉嬋也不敢怎麼樣,廢後可以,嶽父大人惹不起啊。
張翼德混不吝,知道廢後不得一槍捅死自己。
總說人吃蒼蠅屎的滋味如何,這回他是嘗到了。
“我想起來,昨天我的狗失蹤,路過銀庫看見陳袛和張遠,你應該問問他們兩個。”
“母後!母後你怎麼了?”
“瞎叫喚啥,我還沒死呢。”
三人正在詢問皇後,劉璿不知從哪兒得到消息,不顧眾人的阻攔直接闖進來。
他剛進來在劉嬋的震驚之下,一把掀翻供桌,抽出長劍把審訊堂砸個稀巴爛。
“審訊我母後,你們好大的膽子!蔣菀,我跟你拚了!”
“我不是主審你打我乾嘛!”
劉璿不能動自己的妹妹,父親,母親,整個事件隻有蔣菀是外人,不揍他天理難容。
抬腿大飛踢踹在蔣菀屁股上,他慘叫幾聲抱頭鼠竄,“太子饒命!劉嬋救我啊。”
“我救你?我也打不過這虎犢子。”
劉璿的性格有點隨他姥爺,張飛平常就這樣。
他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蔣菀心裡默默流淚,案子好不容易有點進展,都讓太子攪和了。
直到兩個人筋疲力儘才停止追逐,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跑出皇宮城門口。
銀庫離宮門口最少十公裡,兩個人把皇城鬨得雞飛狗跳,禦林軍都沒追上。
這場鬨劇結束在中午,蔣菀癱坐在地上進氣多出氣少,太子躺在地上也累的夠嗆,幾個太監給他們做人工呼吸。
劉嬋一家人震驚萬分,等他們追出去,就看劉璿正打滾撒潑,蔣菀在旁邊被揍成豬頭,要多慘有多慘。
“姥爺啊,父皇欺負母後啊,我活不了啦!”
“挺大個人怎麼還撒潑呢。”
這句話吸引蔣菀的注意力,他仰天痛哭,“我那過世的姥爺啊,把我帶走吧,太遭罪了。”
劉嬋實在忍無可忍,他們太放肆了,“你們各回各家,禁足三天!不準吃飯!”
自己的一家三口個頂個的混不吝,蔣菀最無辜也不能罰他,隻能把氣撒在張遠陳袛兩人身上。
此時的陳府正在大排筵宴,陳袛的計劃大成功,黃皓賞賜的金錢很多,讓他體驗了一把紙醉金迷的人生。
陳府以前就是個四合院,現在是七進的大院,池塘假山安置齊全。
丫鬟下人置辦的裝飾美輪美奐,陳袛自己還放了兩結鞭炮,整個人喜氣洋洋。
“今天三喜臨門,喬遷之喜,兒子娶親,又是端午佳節,大家吃好喝好。”
陳袛說完敬酒詞,有頭有臉的人物皆拍手叫好,張遠更是高興的不得了,笑得都能看見胃部。
“張大人,我沒請你來啊。”
“我給陳大人送來賀喜大禮。”
“什麼禮?”
“抄家。”
張遠將聖旨念出,什麼偷盜,殺人,放火,勾結朋黨,把持朝政,勾結外賊有的沒的說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