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師定眼一看,鬆了口氣,小聲嘀咕:“還好你是個大男人。”
“如是殿下不立後,這個孩子?”沈世喝茶。
“太子。”薛正平平回答。
“他叫什麼?”
薛正並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沈家的孩子應當由沈家人做決定。
沈世看薛正神色,已然知道全部:“我決定了,我給他取,就叫……就叫薛……薛。”沈世腦袋靈光一閃,“叫薛楚沉吧!”
薛正臉一紅,第一次與沈世碰麵就是在楚沉江。
“薛楚沉?也好,十七!”謝安師一叫,小孩立馬就“咯咯咯……”的笑。
“喲!喜歡這名,小夥子有眼光,州央重大城池正好一百七十座,以後跟著你爹守江山。”沈世笑道。
“就他?哼!”謝安師鄙視手上小孩。
“你莫不相信,現在的小孩守江山可是拿命頂上。”
“哦?是嗎,不知是哪位將才值得殿下如此掛口?”
這話一出薛正犯了難,沈世與柳安有仇,再加上柳安去了窟山,說上來沈世不就火氣上漲,掀翻桌了嗎?
“莫要討論其他,稅敬瑞一事還是要好好解決。”薛正不管多少聊到稅敬瑞一事。
“確實,稅敬瑞手中不少朝權,宮中有不少他安插的人手,一舉一動非同小可。”
翌日早朝,顧嵐一人催辦婚事,老輩全員行動。其中皇後當選有三人。
晚間天氣寒冷,景德殿內烤著暖爐,沈世同薛正身上棉衣大氅一樣不落。實在無聊,翻看起來。
“其一:良姚。”沈世一直盯著卷軸看,“良將在秉丘回不來,老不死的竟然千裡迢迢把人接回來!”沈世抓起桌上茶杯,磕在桌上。
薛正無奈,初次坐在皇位不少事情還是不懂,小酌一杯酒,靜聽沈世一人自言自語。
“第二,太尉的女兒?我記得太尉的女兒還有兩年才及笄吧?”
老奸巨猾!想讓薛正立後的,沒見自己成親積極。
“還有一個,右相餘熹的大女兒。”沈世眉頭一皺,“這個就更怪了,餘熹大人愛女如命,萬不得女兒受丁點苦,還敢送到宮裡來。真是找死。”
“依愛卿所言,無人勝任皇後之位了。”
問題問道沈世心口上。
“確實,照臣所言端莊嫻雅淑德的女人難找得很,不過換個角度想,曆代皇帝妻妾成群,一人占一方,連起來不就是臣所言要找的皇後嗎?”
“愛卿是想讓朕多娶幾人。”薛正看不透沈世,問道,“你當真想我多有幾妃?”
沈世立即反駁:“定是不想的。”
薛正斜眼,氣急敗壞道:“那就彆提!”
“不提怎麼行?”沈世急忙解釋,“當今穩定皇位才是正事,如果……”
沈世句句為薛正政權著想,可他自己沒有半點心思花在真情實感上。
薛正拍案:“聽他們的就能穩住皇位,跟傀儡有什麼區彆!”
“我……”沈世不知要說些什麼,張口愣在原地。
“誰愛做誰做,我薛正就當這幾個月沒發生過!”薛正急眼了。
沈世坐在對麵,呼出去的氣流讓他腦子不知道該往哪轉。
往常這個時候都是沈世把薛正問的啞口無言,現在怎麼倒著來,沈世想現在就離開回去看謝安師那小子,今日居然不陪自己來。
景德殿內燭火被一陣妖風吹的隱隱微微的抖動,乎明乎熄,石柱上的盤龍兩隻瞪大的眼睛像是盯著沈世一動不動的。
沈世後背發麻,感覺有鬼在身後,一口吞下杯裡的濃茶,起身道:“時辰已晚,臣還要趕著回去,就先告退了。”
沈世邁出二步,後麵傳來薛正的聲音。
“走?當真失了君臣禮儀。”
聲音語調不自然倒是有不少威嚴讓人聽了能老實不少,沈世腳步停了。
耳後傳來一陣薛正腳步聲,沈世預感不測,迅速轉身,嘴唇碰到了軟物。不巧一陣風過後,殿內蠟燭熄滅。
沈世瞳孔一縮,感覺雙手被薛正在背上擒住,那雙手很有力,沈世欲想鬆開,卻又被薛正緊握幾分。
沈世頭向後移,腰被麵前的人單手環住,嘴唇有點空隙,小聲喊道:“薛正!你乾什麼!”
沈世頭被薛正緊按,動作粗魯,沈世隻知道對方的舌撬開自己緊閉的牙齒。沈世連忙咬住,沒血就不怕薛正放肆在嘴裡亂來。
薛正也不慣著他另隻手伸進披風解開沈世的腰帶,剝開層層衣裳直到冰涼的手溜進沈世滾燙的身體,把沈世冷得倒吸一口涼氣。
嘴上不停動作,沈世牙齒剛被威脅鬆開一點,薛正見狀舌頭伸進沈世口腔深處,唇舌交纏……
沈世衣服被剝了個乾淨,唯有身上大氅還在,薛正強行解開沈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寒氣逼人沈世□□的站在薛正麵前,唇被凍得雪白。薛正迅速取下大氅搭在沈世身上把人打橫抱起,走到榻前,把人輕放在床上。
“沈……”薛正沒直接道出名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