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的手不老實,在沈世身上到處亂摸,沈世不管不顧,什麼都做了害怕什麼呢?安靜的閉上眼。
“大人在窟山還安插了幾位將軍吧?其中還有一位女將。”柳安環住沈世的腰,“大人好生計謀。”
“你說,你召集如此多的兵力是想告訴我什麼?大人不知道我去了窟山還是想乘機殺了我啊?”
講著講著,柳安竟然還真的睡著了?聽到平靜緩和的呼吸聲,沈世直接翻了個身把柳安推下床。隻聽枯稻草的碾壓聲,柳安就這樣摔在了地上,不過柳安太困了,繼續睡著。沈世起身查看,該死的柳安睡得這麼香。沈世把掉下床的被子踢到柳安身上,不然一會醒來又要怪他不留情麵。
沈世拿著燭火到處找吃的,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門口被兩個牢官守著,兩人背對著牢門。門外放著一食盒。
“兩位小兄弟,這個是?”沈世指著食盒。
“沈大人已是有些時日未進食,盒中食物沈大人自便。”
“多謝了,”沈世回到床,打開食盒,不由感歎,“真香,竟然還有酒。”
一口米飯一口菜,小酌一口酒,真心滿意。飯吃完後,沈世拿著酒壇一飲而淨。這頓飯吃的很滿足。沈世收拾好餐具,實在沒有乾淨的手絹,從柳安懷裡摸出一條,抹乾淨嘴隨手丟到柳安身上,把食盒小心放在門口,再然後回床睡覺。
沈世躺床上,柳安躺地上。
“況世同你什麼意思!”傅長青暴跳如雷,“同樣是在朝京官,你竟敢獨吞千萬白銀!”
“皇帝封賞,你管不著。”
柳安在外已是警惕萬分,一隻蚊子飛來都要舉兵,更何況是大喊大叫的人聲。柳安坐起,沈世還在睡,被子又回到沈世身上。
走出門。
柳安問道:“我睡了多久?”
“一個時辰。”
柳安:“飯菜已經涼了吧?”
“沈大人在您誰是已經用完餐了。”
“哦,”柳安沒想到他竟然吃了,“把酒拿出來有用處。”
柳安提著就,重量不對啊,打開一看,沈世這家夥居然喝光了,一滴不剩。怪不得睡得那麼沉。
“算了換一壺。順便叫那幫老頭子不要喧鬨。”
這酒本來是要給他療傷的,被喝了?
沈世在柳安麵前隻字不提朝中事讓柳安很是苦惱。
柳安自然有方法掰開沈世的嘴。
景德殿,薛正坐在窗前看書,汪玉伴在身邊。
“汪玉。”
“在。”
“現在我倒覺得宮中有個皇後,有趣的多。”薛正無聊透頂,平日還有朝可上,現在連景德殿的門都出不去,“前皇後在這裡也許我還有個好說話的人。”
“皇上,此次州央苦難,沈大人有的是法子翻身,隻求皇上能見一麵沈大人。”
薛正放書看著汪玉,疑道:“誰告訴你的,沈大人即使再聰明絕頂也無法了。州央換主怕是不久的事。”
“皇上您是不是忘了還有一位馮朝謝將軍在。”
謝安師能逃出去,定能挽救州央。不過似乎不一定隻有一個人想到,不論是沈世還是柳安甚者是謝安師都有此想法。
謝安師正瞅著無聊沒想到柳安帶他去見了沈世,沈世竟然就在牢中並且在最裡麵的暗房。現在沈世一件單衣,披頭散發坐在床上四肢的傷也被謝安師看了去。
“今日我讓你們見麵是有一事。”
“柳安你莫不是想要挾我吧?”沈世早已看開,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沈大人神算,謝將軍可知馮朝見州央破敗想一舉兵力統一兩朝。”
沈世:“他知道個屁,人在牢房柳帥還想要井底之蛙見到世外樂園簡直癡人說夢。”
“對沈大人說的對,是我不知眼前情況,見諒。”
謝安師:“雖然我不知你怎麼稱呼,但是皇帝的大恩還要記得。”
“我當然記得,不然他早死了。”
沈世:“有屁快放,什麼東西?”
沈世罵他,他也接受了。柳安直說:“我想讓謝將軍擺平馮將。”
“呸!你怎麼不說讓安師替你去死啊?”沈世沒想到柳安要求如此過分,“你讓馮朝將士打自己的人,你瘋了吧!”
“不過,沈大人可以代替啊。”
“你!”
柳安真是不要臉,沈世四肢受傷,會些功夫也使不出來,他倒好隨便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