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經曆了全國重大綁架(2 / 2)

錯過你的世界 一槍暴刀 5050 字 10個月前

而薑笑笑身上的傷就是前天“教育”留下的。

我縮在薑笑笑的懷中,眼中的酸意止不住要流下的眼淚,我在這小黑屋裡嚎啕大哭,哭聲回蕩著整個房間,薑笑笑不會哄小孩子,於是請求身邊的李紅美。

李紅美是這裡唯一的孕婦,她挺著大大的孕肚,走到我和薑笑笑的旁邊。

李紅美性格憨厚、溫和、有耐心,她穿著老布鞋,身上穿著方格子的褲子,看她的打扮和說話中,她是個農村人。

李紅美帶著一口鄉下音說:“笑笑,這小娃娃看起來忒小,得慢慢哄。”

薑笑笑把我送到李紅美的懷裡,她撫摸著我的頭哄道:“小囡囡,彆害怕,有你紅姨姨在呢,彆怕啊。”

同時她也是個熱心的人。

我一邊哽咽著,同時李紅美一邊哄著我,剛才我哭得太累,睡著了。而爸媽這邊,他們已經在公安局做筆錄了,那時,阿肆的父親陶欽國正在調查著我的行蹤。

禁閉室的大門被人打開,一道刺眼的陽光刺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睜開眼鏡,一隻有力的手把我從紅姨的懷裡搶了過來。

“鼠子”進入禁閉室,他身後的小弟手中拿著砍刀,砍刀的大小足足可以把人的部位斬下來。

紅姨知道他們他們要做什麼,求道:“求求你們了,她還是個小娃娃呀,你們不能這樣做。”

他們是要砍掉我的腿!

“鼠子”瞪著紅姨一眼,手中的匕首劃著她的肚子,威脅道:“你想讓你肚子裡的小孩兒提前‘出生’嗎。”

此話一出,紅姨護住她的肚子蹲在角落裡。

而笑笑姐姐被“鼠子”的手下綁了起來,她不能動彈自己的身體。

我被“鼠子”丟給了他的手下,手下死死鉗住我,我因為害怕大哭著,“鼠子”聽後特彆煩躁,他抓著我的頭發,用力往我的臉上刪了幾耳光。

臉上有許許多多的紅色的手印子,我被他們帶到了更大的密室裡,這裡麵有個特彆大的籠子,籠子裡都是被綁架的孩子,裡麵的孩子都和我的年齡相仿,他們在籠子裡抱團哭著,而籠子的前麵是一張大約兩米的桌子,而且桌麵上都是鮮血。

這張桌子很大,躺下一個成年人不在話下。

地上都是人的肢體。

“鼠子”示意自己的手下,手下把我放在這張桌子裡,這密室裡沒有燈,隻有昏暗的聚光燈在桌子的正上方。

這樣的做法是為了不讓彆人被注意到,選擇荒僻、沒人住的地方囚禁小孩兒和大人再適合不過了。

我被放上桌子後,“鼠子”的手下把我的四肢都全部綁了起來,我在這禁閉室裡哭著,“鼠子”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觀看我被他的手下砍下四肢的場景。

手下拿著砍刀,在我的腿上描著我的關節摩擦著。

我以為真的要殘疾了,一道槍聲劃破整棟樓的每個房間。

“鼠子”聽到槍聲迅速起身,他對手下道:“‘蟲子’快跑!條子來了!”

“鼠子”和“蟲子”驚慌逃跑,在逃跑的過程中遇到了陶欽國,陶欽國手持著手槍,對準“蟲子”一槍爆頭!“鼠子”見“蟲子”被打死,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向陶欽國刺去。

“鼠子”動作輕快,行如流水,使用匕首的動作一氣嗬成。

麵對受過訓練的綁架犯,在那個年代真不容易對付。

陶欽國手中的警用手槍子彈全部打光,他和“鼠子”貼身肉搏,陶欽國利用體格魁梧又高大的優勢被他碾壓。

成年男子的力量如兩頭凶猛的野獸。

陶欽國踢下“鼠子”手中的匕首。

見自己打不過,“鼠子”把放在桌子的我抵在陶欽國的麵前。“鼠子”撿起被陶欽國打掉的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

他向陶欽國威脅道:“你TM的敢過來,我就宰了她!”

被“鼠子”挾持的我號啕大哭,因為哭聲,他用力的把匕首尖抵住我的脖子上。

“鼠子”看到陶欽國身後有人,他的嘴角上揚。

陶欽國見“鼠子”的表情不對,轉身發現身後的“鳳姐”拿著鋼棍向他砸去。,幸好他早發現事情的端倪。

“鳳姐”朝“鼠子”大喊一聲:“動手!”

說完,陶欽國撲向“鼠子”,一手搶過當做人質的我,“鼠子”任務沒有成功,憤怒的抄起匕首向陶欽國刺去,陶欽國把我護在懷中,腰部被“鼠子”連續捅了十刀。

我被陶欽國捂住了眼睛,怕我看到流血的樣子落下陰影。

被捅了十刀的陶欽國倒在地上。

全部的警察包圍著這裡時,我已經躺在了市中的醫院的病房裡。

綁架我的“鳳姐”和“鼠子”被落網,被法院判了死刑。

現在,我站在洗手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外麵的爭吵聲已經停止。

有時候,爸媽也經常因為陶肆的事兒爭吵起來,我已經習慣了。

我洗完手,離開了洗手間,來到客廳時發現爸爸一個人在盛飯,而媽媽在房間裡賭氣不吃飯。這麼多年,爸媽吵完,媽媽會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次數多了,都知道了。

不用說,等時間長媽媽會自己出來吃飯,爸爸知道媽媽生下我之後,媽媽的就胃越來越差,不能吃冰冷的食物和油膩的東西。

晚上九點,我坐在台燈前複習,我的右手間看到一本《演講稿大全》,我拿起書,突然想起在學校圖書館遇到了一位奇怪的高一學弟,他叫陳茗許。

我猜,他還沒有適應學校的環境吧,畢竟是高一新生,之前自己上高一時也和陳茗許一樣,對陌生環境不怎麼熟悉。

不過,陳茗許說話和臉紅的模樣好可愛,真想每天可以見到他。

我這是怎麼了?我好奇怪。我怎麼提陳茗許了,是不是他太內向需要我的保護,還是需要我這個高二學姐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