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知途不想離開,他還想進屋內看看,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那個令牌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是看著旁邊的人都走了,他也隻能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
等回來自己的屋內,他坐在床板上撐著下巴苦惱著,那個令牌到底要怎麼才能看到呢?他第六感就認為那個令牌是很重要的線索。
他眉頭一跳,跳下床趴在地板上,耳朵貼在上麵。
那人住的屋子就在他這間屋子的下麵,木製做的屋子隔音並不好,所以孟知途很容易聽到下麵的聲音。
孟知途耳朵貼著地板聽了幾分鐘,沒有聽到下麵傳出什麼聲音,他眉梢一喜。
他在洗漱間的簾子上扯下來一塊布,遮住下半張臉,在後腦勺打了個結。
把這些做完後,他輕悄悄地打開房門,左瞧瞧右看看,第一次做‘賊’有一絲緊張,他漂亮的眼睛轉了轉走到樓梯口來到三樓。
他邁著小步伐輕聲走到那人的屋前,他抬手推了推,發現推不開,這個處境他是有想到的。大晚上睡覺不關屋門才奇怪呢。
他伸手從兜裡拿出一把小刀,這個小刀是他用5積分兌換過來的道具。他差不多也明白了在所能範圍內需要的道具都能用積分兌換。
客棧的門就是在門的兩邊各放一個架子,關門就放一個木頭上去就好了。孟知途打算用這個小刀直接把木頭中間鋸開,這樣門就能打開了。
銀亮色的刀片伸進門縫內,木頭很粗,孟知途持刀慢慢的磨。刀刃很鋒利差不多在一分鐘後,木頭就斷了,他把小刀放回兜裡,然後輕輕推門,門就被推開了。
孟知途小心的在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才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他沒敢點油燈,隻能依靠著從窗外投進來的淡光才能稍微看清屋內,不至於撞到桌子椅子。
孟知途先在桌子上尋找,可是上上下下找了個遍他都沒看到所謂令牌的影子。
他把視線投向躺在床上的人,難道在床上?藏在黑布下的唇抿了抿,如果去床上找的話有很大可能會把人給吵醒。
但是人都來了,不嘗試找一下他不甘心。
他眸子在眼眶裡轉了轉又用5積分兌換了一個可以使人沉睡的藥水。
不一會藥水就出現在他手心,是一個很小的瓶子裡麵流著淡黃色的液體。
這個藥水可以讓一個人陷入沉睡兩個時辰,他走到床邊,打開瓶蓋,放在他的人中下,靜等了幾秒後,孟知途把瓶子收了回來並蓋上蓋子。
他挑了挑眉,伸手在他麵對揮了揮,“有效果沒?”
沒人回應他,隻有淡淡的呼吸聲。
孟知途又伸手在他胳膊上搖了搖,依舊沒動靜,看樣子藥的效果已經生效了。
他勾起一絲笑,然後在床上翻找著。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接著他又把目光放在人的身上,會不會他把令牌放在身上呢?
幾分鐘後,孟知途坐在椅子上看著亂七八糟的床歎了口氣,忙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找到,很大可能令牌被那兩人給拿走了。
他撇了撇嘴,唉聲歎氣道:“白忙活了,還是回去睡覺吧。 ”
“你在找什麼?”
淡淡的聲音從孟知途身後傳來,他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不會是人醒了吧?這藥效不是說兩個時辰嗎?時間不是還沒到?垃圾藥水!
他尷尬地轉過頭,正想組織語言怎麼解釋,就看到一張俊逸的臉龐。
劍眉、薄唇,長劍。
這分明就是和掌櫃交談的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孟知途在他還沒開口時先下口為強:“你來這乾什麼?”
辛承聞言,抱著長劍挑了挑眉,“你又來這乾什麼?還整成這幅模樣??”他上下掃了他一眼
孟知途尬笑兩聲,擋住下半張臉的黑布確實看起來不單純,他扯下黑布放在桌麵上解釋道:“我回到房間發現我東西掉了,所以下來找,哈哈 ”
他也不管這人信不信,隨意找個借口就像糊弄過去。
辛承抬手擋住唇,看著他彎彎的眉眼孟知途知道他在笑。
他臉色有些惱怒。
看著孟知途有些生氣的臉龐,他收起笑容,緩緩說道:“你是外來者。”
語氣非常肯定。
孟知途依舊用之前的話,“對我是外來的,我是來這探親的,怎麼了?”
辛承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淡淡道:“你知道我說得外來者,不是這個意思。 ”
聞言,孟知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