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那天按照徐恩的要求,沒有大辦,隻是請了周圍親近的人,徐恩想來不喜歡應付那些八竿子打不著親戚,所以能簡辦就簡辦。
婚禮一天下來也是累得夠嗆,徐恩洗完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四肢大咧咧地敞開,舒服的不行,燕嘉禾盤腿坐在旁邊幫徐恩拆新婚禮物和紅包。
他翻到最後一個紅包,鼓鼓的,上麵寫著四個字,“餘生安好。”
燕嘉禾念出聲來,徐恩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你說什麼呢?”,他打開紅包,倒出來的除了一遝厚厚的鈔票,還有一個已經鏽跡斑斑的書簽。
書簽褪色很嚴重,看不出來它是什麼樣子的了,“這是什麼?”燕嘉禾拿著書簽問。
徐恩睜開眼坐起來從燕嘉禾的手中抽出書簽看,“好像是書簽吧,看起來很舊了,”她抬起頭,“為什麼紅包裡會有這個?”
燕嘉禾搖頭,說“不知道。”
“沒有署名嗎?”
“沒有,紅包上麵隻有四個字,餘生安好。”他拿起紅包給徐恩看,“該不會是你的哪一個不甘心的追求者吧?嗯?”
燕嘉禾湊近了一些,眼睛裡閃過威脅的信號。
徐恩坐直了身子,故作思考地考說道,“嗯,這我可得好好想想了,”她開始數起手指頭,“是骨科的王醫生呢?還是急症室的劉醫生呢?或者..”
燕嘉禾手臂交叉抱著胸,舌尖輕掃過上排牙齒,眼眸微微眯著。
聽她快說到第三個不知道哪個科室姓什麼的醫生的時候,燕嘉禾直接推到她,徐恩驚呼一聲倒在床上,看著那張突然湊的很近的俊臉,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他的眉眼深邃,“你再多說一個,今晚就多加一個小時。”
徐恩伸出手指,順著他的脖頸緩緩向下,劃過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停在那處,點了倆下,眼神絲絲勾人,“是嗎?那今晚就看看你還有多少本事?”
燕嘉禾看著她的眼睛,目光深沉,幾秒之後,他俯身封住她的唇,帶著淡淡的薄荷味道,猛烈而又急切,唇舌肆意翻攪,徐恩的呼吸被填滿,衣服一件一件落地,他掐腰一進到底。
徐恩被迫承受著,整個人入墜雲端。
“姐姐,舒服嗎?”
落地窗上,人影交疊。
“叫我的名字。”他一邊動著,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嘉..禾...啊...”
徐恩的聲音被撞的破碎,指甲在他的背上劃下紅色的痕跡。
夜色朦朧,丁岱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沈棉坐在沙發上一個人喝酒。
他走過去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半個小時了,聽見你在浴室洗澡。”沈棉說完仰頭又罐了一口啤酒。
她心情不好,今天在醫院看診病人的時候遇到一個潑皮無賴,男人的腸胃有些問題,還便血,沈棉為了保險起見讓他做幾項檢查,可是男人偏說她是為了多賺錢,走的時候還罵罵咧咧的。
下午沈母又打電話介紹相親對象,催婚催的緊。
丁岱坐在她旁邊,“心情不好吧?”
他看出來了。
“是啊,我快煩死了。”沈棉看著手裡的啤酒罐,聲音低低的,“身邊的人都找到答案了,可我還在路上徘徊,花心久了,遇到喜歡的人也沒有勇氣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