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他笑起來,俯身把她打橫抱起來,走進套房放在床尾,“收拾東西,我們出去住。”
她驚訝地抬眸:“為什麼?酒店挺好的。”況且她已經付了接下來幾天入住的房費。
席言一隻手撫在她後頸,像是沒聽見,隻問:“想穿什麼?我給你拿。”說著就要往衣櫃處走。
“等一下。”聞徽一下拉住他的手腕,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再次問道:“為什麼要出去住?”
他垂眸看著她,掀唇解釋:“去隻有我們兩人的地方,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聞徽散漫地勾起了唇角,眉眼風情儘顯,真是黏膩的小情人。
手鬆開了他,聞徽允了他的提議。坐在床邊的女人抱著鮮花,拉長調子指揮他:“那你幫我拿最左邊那件外套和裙子吧。”
“好。”他定目瞧著她驕矜的小臉半響,然後走過去打開櫃門,身後女人嬌懶的聲音響起,“還有內衣和內褲,在行李箱裡。”
席言拿衣服的手停住了,耳尖升溫。怎麼辦,他的姐姐意識不到自己有多撩人,仿佛不經意間就在調戲他。
抱著他送過來的衣服,聞徽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某人,幾秒後,拿著衣服往浴室走,她可沒有在人麵前暴露的癖好。
走到浴室門口,她回首,席言還站在那裡,雙手插著兜,姿態隨意地盯著她的方向。
“不是要走?你彆站著了,去幫我收拾行李。”
“好。”女人進了浴室,他抬步去收拾行李。
“等等。”女人去而複返。
“嗯?”
“把化妝品拿出來,我待會兒要用。”
他依舊耐心,笑意更濃了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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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式出門已經晚上六點半了,聞徽抱著花,看著席言幫她退房後走過來。
他攬住她上下打量著她,她上半身還好,下半身一條撥款黑色打底,幾乎是沒穿的程度,語氣有些謹慎:“冷嗎?我覺得你穿得太薄了。”
現在還是寒冷的季節。
聞徽偏偏腦袋,彎著眉眼:“可是我要漂亮。”
明明是年下,怎麼像小棉襖一樣,那張臉嚴肅起來的時候,正經又可愛。
對她沒辦法,席言不再開口,想著反正讓她呆在溫度適宜的環境就行了。
他牽著她往外走,正好門童把車開了過來。
聞徽瞅了一眼車標,阿斯頓馬丁。
席言替聞徽拉開車門,紳士地彎腰:“請上車,公主殿下。”
聞徽盯著他微斂的眸子,修長的手指,他真的很會在不經意間讓女人心動。
無論是他外在的條件,還是內在的修養,女人若因他淪陷,隻怕是一輩子都彆想走出來。
席言護著她上了車,她視線追隨著他,看他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車內味道清冽,跟他的味道很相像,物品擺放也很整潔,她視線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其他的物品。
“我第一次坐你副駕駛。”她側過臉看他。
以前都是她開車,他在國內是一個沒有駕照的孩子。
“是。”席言拿開她手中的花放在後座,替她係安全帶,揚唇輕笑:“姐姐以後會習慣的。”
說這話時,他們距離很近。
視線相對,她心跳了跳。
席言的唇就覆了上來,很輕,隻限於唇瓣相貼,兩秒就移開了,像蝴蝶停在花瓣上一樣短暫,一樣輕盈。
她還在怔訟著,席言已經撤開了,片刻後什麼東西放到了自己手上,溫熱的,噴香的。
“什麼?”她低頭看著懷裡,驚訝道:“漢堡。”
她打開牛皮紙袋,裡麵真是漢堡,瞬間就勾起了她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