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I want to spend some time with you’
‘Just the two of us’
席言一邊說,一邊凝視著她,含情脈脈的,甜蜜的,惑人的。
聞徽兀地用手指扣起他下巴,“不許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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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的時候,席言送她到機場,垂著眼睛實在是有些傷心。
聞徽揉揉他臉,有些失笑,“彆苦著一張臉了,你放假就能回來了。”
放假實在是太遠,席言把人抱緊,舍不得她,“姐姐,我下次回來你會去接我嗎?”
“你提前告訴我,我不忙的話會去的。”
“不過你要回來一定要打招呼,不能搞突襲哦。”
他哼了一聲,強勢道:“你不準再去相親,也不準把人帶回你家裡。”
想起上兩次他回去,一次她在相親,一次她把人帶到了家裡。
要進候機室了,聞徽敷衍地點著頭,揚了揚下巴,“好了,來,告彆吻。”
席言捧著她的腦袋,溫潤的唇落了下來。
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凝視著聞徽,“等我。”
聞徽給他擦唇瓣上的口紅,完了拍拍他下腹,微微彎著眉眼,“管好下半身哦。”
席言一愣,環顧了周圍一圈,再次看向她。
她紅唇一張一合,輕飄飄地落下威脅,“不然姐姐不要你了。”
前一句話或許還好,可後一句話他倏然沉下了臉色,他把人拉進懷裡,舔了舔嘴唇,對著頸部的皮膚張著嘴就咬了下去。
又逗他,見大庭廣眾之下的,他不敢亂動是吧。
不要他?
知道他最怕她不要他是吧。
聞徽就是狠心啊,一如既往。
他忌諱的東西她一遍遍當玩笑話一樣給他脫敏。
他恨不得咬死她算了。
被咬了。
聞徽驀然一驚,微微吃痛,臉和耳根發燙起來。
“小崽子你咬我!”這是機場啊。
她就拍了拍他,又沒真碰到,那句話他這麼在乎呢。
席言嘴角揚起了陰沉沉的弧度,“我一定會為姐姐守身如玉,姐姐放心。”
所以不要他的話就收回去吧。
“……”
聞徽摸著頸部被咬的地方,無語地看著他。
廣播響了起來,席言恢複了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模樣,“姐姐再見,落地後和我打電話報平安。”
“知道了。”她也溫和下來。
席言跟著她走了兩步,快要過安檢時,席言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哪怕最後一刻,他也不想和她分離。
聞徽側過臉,看他堅毅的下巴兩秒,眼眸流轉,靠近他半步,突然出聲,“阿言,把你項鏈拿出來。”
“嗯?”
有些意外,他還是順從聽話的地從領口裡拿了出來。
她摸著金鎖,忽然很輕柔地吻了一下。
席言瞳孔驟然一縮,麵色細微地頓了下來。
“姐姐……”
在席言的錯愕和震驚中,她把金鎖放回他衣領中,藏起來。
隔著衣衫拍了拍,她莞爾一笑,“姐姐幫你開光了,會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金鎖需要開光嗎?
不需要的,她隻是用她自己的方式,在調情而已。
留下忘了反應的席言,聞徽留下這句話灑脫地轉身離開了。
他站了很久,最後低下頭摸著自己的金鎖,那裡仿佛在發燙,燙的他胸膛也熱起來。
片刻後,他咧開嘴笑了起來。
她愛人的時候,真的能把人吃死吧。
明明隻要稍微勾勾手指頭,他就會迫不及待地湊上去。
她稍稍花些心思哄哄他,自己也便恨不得賠上所有。
席言一邊甜蜜又一邊懊惱。
思緒萬千地蹙了蹙眉頭。
他覺得難以接受,自己下半生感覺要指著她的愛才能過活了。
這多可怕啊,她又不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