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正嗨的獾哥能住手嗎?那自然是不會!
歐陽白勉強抬起手,有氣無力的喊了聲“救……”
“命”字被獾哥一拳頭打成了“啊”
獾哥還覺不夠,繼續輪拳頭。
“我的白兒啊!快住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婦人歇斯底裡的喊聲。
獾哥終於聽到了,但他依舊把即將錘下去的拳頭落在了歐陽白的臉上。
歐陽白噴了一口含著三顆牙的血沫子,眼睛一翻就昏了過去。
“白兒!該死的你這小雜種!我殺了你”華服婦人衝上去就要打獾哥,但在她揚起手時卻被一隻手扣住了手腕。
她猛的回頭,正想破口大罵,還沒等她開口,抓住她手腕那人一甩手將她直接丟了出去。
站在樹上圍觀了全程的其中一個年輕人緩緩放下手,低聲對身邊的年輕人介紹“那個人就是齊家二少爺齊飛”
年輕人對齊飛卻沒什麼興趣,目光全程盯著獾哥,聽手下說完後他問了句“這個就是那個廢物齊歡?”
屬下哽了一下,艱難的說“大概,傳言有誤吧”
齊飛在武林榜上排行第十,表麵上是個見人三分笑的好脾氣,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有多麼的惡劣記仇小心眼,江湖中還有一句話形容齊飛,那就是寧可得罪魔教,也彆得罪齊飛,因為所有得罪過齊飛的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好下場。
還有一點就是這家夥超級護短,特彆護著他那個廢柴弟弟。
當年他在十歲時看到過一次自家弟弟被欺負,他硬是把那家欺負他弟弟的一家子打的離開了江洲再也沒回來。
後來這小子跟著自家大哥一起去武當學習,齊歡沒了保護,他的生活才開始變差的。
其實齊歡父母也不是任人欺負兒子的性格,但還是那句話,齊歡性子太軟,被欺負了也不說,父母也有自己要忙的事,自然就不知道自家兒子到底經曆了什麼。
當年齊飛也是偶然發現自家弟弟被人欺負才知道他們一家當成寶兒弟弟居然被人那樣對待,不然他也不會那麼生氣。
如今他與自家弟弟已經五年未見,驟然看見一身的獾哥泥騎在歐陽白身上的那一幕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居然是他家那個軟乎乎可可愛愛親親弟弟。
等他反應過來時正好看見歐陽夫人對獾哥動手的那一幕。
他弟弟在家裡那可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家裡人一根指頭都沒碰過他,更不要說打了,他心裡瞬間就想到這個女人的一百種死法。
不過他還是有理智的,並沒有立即就弄死這個膽敢動他寶貝弟弟的女人而是將她丟開,趕緊查看獾哥的情況。
不看還不要緊,這一看他就驚了。
他看到了獾哥那張慘白的小臉和他胸前的血跡,猛地看向被獾哥錘的不省人事的歐陽白,眼中的殺意幾乎形成實質。
但他也沒忘了先拉住獾哥的手,讓他先停下。
獾哥打的正起勁,突然被人攔住還有些不爽,他猛的回頭看向來人,眼中的小火苗子幾乎要噴射出去。
齊飛看著獾哥的凶悍表情並沒有被嚇到,他甚至更心疼了,心想自家弟弟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把他逼成什麼樣了這都。
想到這他趕緊問"歡歡你那裡受傷了,快讓二哥看看"
獾哥從記憶中找到了這人的身份,這是他這個身體的二哥,不過他還是糾正了一句"叫獾哥!"
齊飛愣了一下"啊?"
獾哥重複"叫獾哥!"
齊飛"......"
他看著獾哥的眼神更心疼了,心裡呐喊:我可憐的弟弟,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獾哥見齊飛不說話,字正腔圓的重複第三遍"叫我獾哥!"
齊飛忍著心疼揉了揉獾哥的腦袋,寵溺的說"好好好,叫歡哥,叫歡哥!"
兩人雖然不在同一頻道上,但詭異的打成了都想要的結果。
獾哥滿意的點點頭,說"我沒受傷"
齊飛問"那這血?"
獾哥"我吐的"
齊飛差點暈過去"吐血了?那不是受內傷了嗎?!我這就帶你去找郎中!"
他說著就直接將獾哥打橫抱起來,誰都沒管,運起輕功飛出歐陽家。
樹上的兩人看著齊飛飛遠的身影,手下問年輕人“要追嗎?”
年輕人說“不必,你留下查查齊歡”
手下應了聲“是”
年輕人縱身跳下樹乾,輕飄飄落在院牆外的街道上。
街道儘頭過來一輛馬車,年輕人做進馬車,吩咐道“去神醫穀”
齊家,被抱著飛了一路的獾哥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在天上的感覺,落地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齊飛"這個能學嗎?我也想飛"
齊飛邊快速進屋邊說"回頭我教你,你先告訴二哥你那裡痛?"
獾哥感受了一下搖頭說"哪裡都不痛!"
齊飛將獾哥放在床上,管家急匆匆的跟進來問"三少爺這是怎麼了?"
齊飛說"你先去叫郎中,三弟可能受內傷了!"
管家一聽也慌了,應了一聲趕緊跑出去叫郎中。
獾哥再次糾正齊飛"叫我獾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