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 她像是一個過於天真的……(2 / 2)

軒尼詩先開了口,打破了空氣裡的沉寂,“真是不守時呢,張弓酒,你對那個新人了解多少?”冷冰冰的表情與他的語氣很不相稱。

“並不清楚,或許你該問問琴酒,為什麼,要對一個新人,”張恣刻意加重了字音,語氣帶著些許不滿,“信息保護地那麼嚴密?”

軒尼詩不出所料地沉下了臉,不再言語,看來是被戳到了痛點,這一發現使她心情很是愉悅,嘴角都上揚了不少。

空氣過於潮濕了,在發絲上凝結成一顆又一顆水滴,墜在劉海最下端,倒映著顛倒縮小的世界。

霧氣裡映出兩束車燈光,隨著燈光的接近,琴酒的保時捷356a黑色的車身顯現出來。

張恣有些驚訝,琴酒來的目的隻有可能是兩個,一、她的新同事出事了;二、軒尼詩出事了。

她轉頭看向軒尼詩,對方也是一副疑惑的表情,不過不排除他演戲的可能。

琴酒先下了車,依然是標誌的銀發黑衣,伏特加從駕駛座上下來,亦步亦趨地跟在大哥身邊。出乎意料的,琴酒沒有立刻走向軒尼詩,而是徑直走向後座。

後座的車門打開,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隻屬於少女的纖細手腕,隨後少女的全身顯現出來,身材嬌小,黑色長發如瀑,披散在背後,玫紅的瞳孔,穿得很是單薄,薄薄的一層黑色蕾絲裙子,本人卻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寒冷一般。

琴酒罕見地皺了皺眉,接著做出了一個令張恣並軒尼詩都驚訝無比的動作,他脫下自己的黑色大衣,披在少女的身上。

張恣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確定剛才不是她的錯覺,琴酒是真的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少女的身上,或者說她的新同事,得,不用猜靠山是誰惹得起琴酒了,這就直接琴酒本尊了。

她瞥了軒尼詩一眼,對方的表情已經無比陰沉,隨時都有可能把怒火發泄到她身上,她隻能祈禱新同事不要作死,她還要繼續臥底,要死也彆拉她墊背。

少女對琴酒做出了一個類似撒嬌的動作,隨後踩著細高跟向他們走來,嫣然一笑。

“我叫早川櫻子,代號是瑪格麗特,請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