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賞愣住了,半晌才說:“哥不是這個意思,算了,你既想奔赴戰場,便去吧,哥允了,近六年吧,哥是六連連長,你若真心想進去就進去吧!可你要想清楚,戰爭非同兒戲,軍隊不是戲班子,有苦也有淚。”
“嗯,”我不禁衝他笑了笑,係統在腦海中發出提示音:“任務一已完成。任務二,做完你該做的推動故事線,故事完結方可完成任務。”
我意外發現神會再次出來,而是普通的機械音,恐怕它正在打盹吧。我想。
“明月,跟我來吧。”劉明賞揮了揮手,這裡是漢陽城,六連所住地。
我已經走了很久了,具體多久未曾計算過,但大約是從江邊城跨了幾個城來到這邊。
我們在市區裡穿行,漢陽城沒有了昔日繁華,零零散散的小店擺在路邊。
大多數百姓出去買了些飯菜,又匆忙抱起來了孩子,關上房門。而路邊上倒也步伐要餓死、凍死、病死的人,還有些半死不活的人,牽著行人的褲腿,請求一口飯或住一宿,亦或一床小被子,行人抱著孩子和東西,慌忙甩了甩,生怕染上什麼禍害,快步回家,關緊房門。若遇上個好人且富有,那邊給他一個饅頭,一個小毯子,便也僅限於此。
也是,如今倒沒什麼人是大富大貴的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禁驚異於漢陽城的慘狀。
“明月,你在戲班子,從沒吃過苦不如現在吃那麼點苦頭,隻是一點。好歹人生不白來一趟,識得些人間疾苦。”柳明賞看著這一幕幕彆過頭,不願再看,快不帶我走了,“如今漢陽城僅一個空城,倒是都城被困,我們必須棄漢陽城。保都城,那這些平民便不保了,所以,所有人都在求苟活幾年。”
“為什麼?”我不解問。
“因為大帝在那兒,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衛大帝與都城。”柳明賞平靜的說,“這個時候平民顯得格外的不重要了。”
我望了望前方,一個個山紮營立在山腳,我知道,六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