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聽他的話,躺回了床鋪,我想他們為何這樣在意,怎般死呢?
也許是因為習俗吧,我不再深究,也懶於去深究。
“神?”我在腦海呼喚。
“在。”神淡然說。
“讓我意識休眠一陣吧,亦或是給我一場美夢都行,我累了。”我說,又兀自歎了口氣。
“好的。”神說。
我的意識漸漸墜落,放空……
我墜於黑暗,又仿佛看見光明……
我做了一個好夢……
醒來時天還未亮,太陽冒出一個頭,紅色的光芒柔和的照在地麵上,好像是新生,有好似另一種彆致的哀悼。
我獨自坐在山間上。明明早已精神百倍,卻不由得很累,明明自己不是柳明月,但有一種深刻的疲勞,這一位麵,我竟有明確而強烈的疲倦感。但我終究還是那一種前所未有的負擔傾瀉而來。我從未經曆過戰爭,但我還是知道戰爭非同兒戲。此一戰,必不容易。
神不知何時出現,安慰我道:“你把自己帶入成柳明月,可以發現這個世界無人與你同在,你隻是一縷魂,異世界的孤魂,對嗎?但你忘了我也來自異世界那個最冰冷寂寞的世界,其實,我是與你同在。”
我突然想起身邊竟有一人,隻存於我的眼睛。但它卻是唯一陪伴我的人。它傾向於我那個世界的女人,卻給予人特彆的溫暖。
我安靜了,與神一起看日出。
到現在我才明白神這意思,為何叫它為神。
日出之陽卻不有氣勢,它溫和、安靜照亮世界各處角落,你甚至不知它何時融化了昨日雪霜。
“日出代表新生。”神微笑著說。
“也代表著昨天徹底過去。”我補充道。
……
人越來越多了,大多已經起床,有些來來往往的人都會和我打個招呼,聊那麼幾句,但終歸還是會走,隻有神在我身邊,從未離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