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謝酒端著茶具敲了敲淩醉的房門
屋內人道:“何人?”
“是我”。
“請進”。
謝酒把茶具放到茶幾上,笑著說:“淩將軍,這可是我讓下人特意去買的上等好茶,快嘗嘗”。
淩醉盯著那茶又看了一眼謝酒的袖口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太子陛下,這是做甚?”
“嗯?還等著讓我喂你喝嗎?”
淩醉笑了笑道:“那怎敢”。說罷,淩醉便拿著茶杯飲了下去。
“好茶”。
謝酒看著淩醉把茶喝下去後,便說道:“既然淩將軍覺得這茶好,便多喝些,我先走了”。
在謝酒走遠後,淩醉立馬把左右兵將叫了進來
淩醉手緊握著茶杯似乎要把茶杯捏碎一般,語氣凶狠道:“裴遊、白川,你倆人去查查這茶裡有什麼”。
“是!”
不一會兒,左右兵將便衝進淩醉的屋內
右側兵將裴遊著急的說:“將軍,是陽□□!”
淩醉站起將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下,那乳白色的茶杯碎片散落一地
左側兵將白川又道:“此藥亥時起藥效,隻要控製住自己的心或……”
淩醉打斷了白川說的話:“行,你不必在說,這陽□□有沒有解藥?“
裴遊笑著說:“將軍,您可真逗,這種藥哪有什麼解藥”。
淩醉大吼:“那難道讓本將軍去春樓裡找那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去做嗎!”
左右側兵將立刻低頭不說話,裴遊又想到了什麼立馬道:“難道將軍…中春毒了?!”
”嗯”
白川又問:“那將軍可知是誰下的毒?”
“應是太子”。
裴遊驚訝道:“太子陛下竟會乾出這種事”。
白川也一臉不可思議道:“那將軍可知為何?”
淩醉雙手背後,背對著倆人又說道:“不知”。
“那將軍今夜藥效到去太子府,很近,就在十步以內,我們便跟著您看看這太子到底要耍什麼花招”。
淩醉轉過身來挑了挑眉道:“為何是到太子府?”
“我之前略有耳聞,聽說這太子從小心地善良,知書達理,由此可知如果太子真如百姓們所說,那他便是被人指示,應還給了不少好處”。
“你甚是聰慧”
陵南城人來人往,有賣糖人的,有賣絲巾的,還有賣各種小物品的,很是熱鬨
謝酒一身青衣,腰係白帶,一絲不苟,而他旁邊人卻是一身純白紗衣,無任何裝飾,彆人一看便能看出誰主誰仆。
謝酒和素衣奴仆走在街上,謝酒冷漠的說道:“彆忘了我今晚交給你的任務,任務完成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素衣奴仆彎腰駝背,好聲好氣道:“放心陛下,奴才一定完成任務”。
謝酒半轉身遞給了那素衣奴仆一個黑色小瓶,素衣奴仆有些不解,謝酒又解釋道:“我聽說你家娘子有頭病,常常頭疼,但又因為藥很貴買不起,這黑色小瓶內便是解藥”。
素衣奴仆有些驚訝:“可…奴才還沒有完成陛下交給的任務”。
謝酒麵帶微笑,又拍了拍素衣奴仆的肩膀道:“這並不是你任務的好處,而是我看你從跟著我開始便真誠勤快,這藥是我給你的額外獎勵,這藥對我來說不重要,但對你來說是一條人命那便重要了”。
素衣奴仆紅著眼眶道:“多謝陛下”。
亥時,謝酒在房內看書時,隻見有一黑影在他房門前,那人沒有敲門直接打開門,謝酒抬頭看見是臉紅紅的淩醉立馬起身道:“你做甚?”
淩醉使出全身力氣斷斷續續的說:“藥…藥是你下的?”
“是我”。
淩醉聽到真的是謝酒給自己下的藥,便把謝酒壓到床上,謝酒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淩醉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淩醉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謝酒的唇,謝酒立馬把淩醉推開扶了扶額頭說道:“放肆!你竟敢親本太子!”
這時,那素衣奴仆闖進屋內氣喘籲籲彎腰低頭扶著門框說道:“淩…淩將軍不在屋內”。
謝酒擺了擺手無奈的說:“在我這兒”。
“啊?”
“幫我告訴何小姐,明日來我府,我把那好處還給她”。
“是!”
素衣奴仆走後,淩醉從謝酒身後抱住了他,謝酒愣了一下,淩醉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放心,本將軍不會對你做什麼,讓我抱一會兒”。
謝酒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控製欲望很難受吧”。
“嗯”。
“那你為什麼不……”
淩醉把謝酒說到一半的話打斷了:“因為不舍得”。
謝酒笑了笑又說道:“為何?我們之前難道認識嗎?”
“認識”。
謝酒笑道:“何時啊?”
“明日告訴你可不可以?”
“當然”。
紫嫣府內,何雨嫣大聲吼道:“什麼!人送不來了!?”
“是,但是我們太子說了,明日讓您去太子府,太子會把好處還給您”。
何雨嫣雙手插腰說:“行,那你先退下吧”。
“是”。
太子府內,謝酒的胳膊已經被淩醉抱麻了,便和淩醉說:“淩將軍,先放開我,我有一法子,應是能給您降降溫”。
淩醉慢慢放開了謝酒,謝酒活動活動了肩膀,轉過身便看到淩醉一臉情欲,謝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謝酒輕輕將淩醉放回床上,解開了淩醉的衣服,淩醉壓住他的手道:“做甚?”
“我把你衣服解開是不是好了點?”
”……嗯”
謝酒從櫃子中又拿了一套被子放在地下鋪好說道:“今晚本太子睡地下,如果你忍不住就親我一下,反正我也被你親過了,也不怕再被你親了”。
“真的?”
“真的,畢竟這藥是我給你下的,我自然要對你負責了”。
淩醉臉上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