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青天夜夜心 我是一……(1 / 2)

我是一名苦逼的初三牲,在班級裡,我隻是一名學習中等,樣貌中等,個頭中等,社交也中等的小透明女生。我叫陳妍。就連名字也普通到爛大街。

我有一個秘密,這樣普通的我,暗戀著我們班的學習委員,他叫祁望。他就連名字都顯得那麼與眾不同。他學習好,樣貌好,為人處世也讓人挑不出毛病來。他就像是言情小說裡完美的男主角一樣,隻是不同的是,他的家庭並不富裕,但是我不嫌棄他,我喜歡他。

我在班級裡有一個好朋友,可以說是好閨蜜,她與我截然不同,她常年年部前十,長得也漂亮,家裡更是書香門第。她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她叫時韻。初一開學,我們兩個就像是電視劇裡的一見鐘情,互相對視看了僅一眼,就像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從此以後的初中三年更是像連體嬰一樣天天黏在一起。

時韻作為我的好朋友,對我的事情更是了如指掌。更彆說是我暗戀祁望了。她像是我身邊的軍師,沒事就給我出謀劃策,有時讓我大膽出手,有時讓我欲拒還迎。我也很樂意聽她的,但是我自己心裡明白,她出的招數,就算我全用了,祁望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暗戀是一個人的狂歡。

初三一轉眼就過去了,馬上就到了中考的日子。以我的成績,上重點高中把握不大,連我自己都愁,上不了重點高中不僅不能和好姐妹在一起,還見不到祁望了。但是時韻每天都在鼓勵我,她每天都和我說初中的東西很簡單,隻要我努努力,就能和她上同一所重點高中。

我聽了她的話,報誌願時,我就像一個賭徒,就算是一步踏錯終身錯,起碼我要讓我自己不後悔。事實證明,我賭對了。我擦著最後的兩分上了重點,她看起來比我還要高興。我們終於能一直在一起了。我也很高興,我終於能再一次看見祁望了。

上了高中,課業的壓力比初中多了不是一點半點。時韻和祁望都是奧賽班的,以我的擦邊成績,隻能夠格上普通班。即使我拚了命上了重點,一個月也看不見幾次祁望。

但是有一次,我去奧賽班找時韻,正巧碰見時韻和祁望湊在一起講題,他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我招呼了時韻一聲,祁望順著我的聲音看了過來。我一看到他的眼睛,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但是時韻和我說,麵對這樣的情況,最不能做的,就是露怯。我硬著頭皮和祁望打了招呼,我向他說了一句你好。他看著我,衝我笑了一下,對我說:“你好,陳妍。”

我心裡好像炸開了煙花,小小的喜悅衝破了我的心臟,心底裡有個聲音對我說,他還記得我。

那天我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時韻看到我的樣子還打趣了我一個下午。但是這些都不重要,暗戀,本來不就是酸澀的嗎。

很快就到了高二分文理科的時候了,時韻和祁望都是內定好了的理科奧賽選手,我本來文科就比理科好了不是一星半點,眼睛都不眨的就選了文科。我也確實選對了,因為我文科簡直太好了,數學也比很多人強,高二考了幾次試我就衝進了文科快班。時韻開心得不得了,像是獨自帶孩子的寡婦看到了孩子寒窗苦讀十年終於中狀元了一樣高興。

高三的最後一個寒假,我和時韻約定好了一起考去北京,我也求爺爺告奶奶,想方設法的知道了祁望理想的大學,幸好,他也想考去北京。高三最後一個學期一開學,我比初三那年還拚命,天天下半夜睡,早上起的比雞都早。在這樣消耗身體健康的作息下,我如願考上了北京的一個末流985,時韻考上了北大,祁望考上了清華。

高考完的那個暑假,我和時韻每天都黏在一起,沒事就去對方家串門,過夜。關係好的像是親生姐妹一樣。我再也不想當苦逼的學生黨了,我趁著這個暑假,染頭,紋身,喝酒,抽煙。好像一夜之間從□□,變成了社會小太妹。但是我才不管,寒窗苦讀十餘載,好不容易有段日子什麼事都沒有,當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

但是兩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我和時韻一同坐上了去往北京的飛機,迎接我們的,是美好的大學生活。下了飛機,我們互相陪著去了對方的大學,果然不止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大,就連學校和學校之間的差距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學習不好果然連衣食住行都低人一等。但是沒有辦法,以我的成績能上北京末流985都是燒高香了,北大這輩子注定與我無緣。

但是沒什麼,我頂多就是發發牢騷學校的基礎設施什麼的,我在大學跟舍友關係都很好,社交方麵也是得心應手,周末沒什麼事的時候不是跟同學出去聚餐就是跟時韻去商場逛街。大學的時光,沒讓我再一次見到祁望,但我從來沒有忘記他,我相信隻要我堅持,有緣人一定會在一起的。

很快就到了大四了。我和時韻都想好了去考研,我想考去北大,她想在北大保研。這樣我們就又能在一起了。

大四開學沒幾天,初中的班長就在初中同學群裡組了一個飯局,讓我們在北京的初中同學都好好聚一聚。我和時韻都答應了去參加飯局。剛進包廂我就傻眼了,坐在包廂最裡麵的男人分明就是祁望,三年不見,他好像更成熟,更帥氣了。時韻一看我的反應,再往包廂裡麵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連忙招呼我讓我在祁望旁邊坐下,我既興奮又忐忑。他看了我一眼,他認出我了。還好,他沒忘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