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 第二天一早,寧旭堯和林翔宇……(1 / 2)

第二天一早,寧旭堯和林翔宇準時去到操場準備實戰訓練。董樂山在實戰訓練上從不手軟,在評估了兩位小孩的實力後,量身定製了訓練計劃。

董樂山:“我不希望在訓練的過程中聽到不行這兩個字,你們的訓練隻有竭儘全力後不由自主地倒下。”

“聽清楚了嗎!”

林翔宇和寧旭堯大聲說道:“聽清楚了!”

林翔宇雖然會在理論課上會昏昏欲睡,在實戰訓練上他從來都不會鬆懈。一方麵是各方麵的目光都會放在林家長子身上,另一方麵他從小被教育要負起自己身上的擔子。

所以哪怕之前林翔宇並不滿意董樂山,但在實戰訓練上他會嚴格遵循對方的指導。

寧旭堯還是第一次看到林翔宇這麼認真的表情和態度,不由自主地也被感染得更加認真對待這次訓練。

熱身運動跑完圈後,昨天因為意外事故訓練被終止,因此董樂山表示今天的訓練要加倍。

寧旭堯聽後眼前一黑,對他來說跑圈已經耗費他大半精力了,今天還要加倍訓練,他有點懷疑自己晚上還能不能平穩地走去參加晚宴。

林翔宇什麼話也沒說,雖然年紀不大,目光堅定,堅毅的側臉點點頭,似乎並不意外。

在上學的時候,你身邊的同伴的學習態度會影響你的態度,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寧旭堯咬咬牙點點頭,這隻是開胃菜,這都堅持不下來,還怎麼繼續下去。

接下來的訓練是耐力訓練,兩小孩紮著馬步,運用異能將麵前的重物抬升到空中固定。寧旭堯的重物大概五公斤重,林翔宇的則是翻十倍,時間為半小時。

這種訓練考驗你個人體能的穩定性,剛剛在跑圈中消耗大部分體力的寧旭堯。重物維持了不到五分鐘,便搖搖欲墜,小範圍地在晃動。

董樂山看到後厲聲說:“堅持,掉下來一次兩人一起加五分鐘,兩次加二十分鐘,三次你們就彆吃飯了。”

寧旭堯聽到後,內心罵了好幾遍董樂山,但沒有辦法,他隻得屏蔽腦海中的雜念。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手中的東西,再也沒有任何知覺,全靠著一股意誌力在支撐著。

另一邊林翔宇也不好受,訓練強度相較平時加大了一倍,額頭上的汗珠持續不斷地滾動到下巴。早上十點的陽光正盛,汗水浸濕了地麵後,又被快速蒸發。

林翔宇看向一邊,寧旭堯閉上眼睛像是入定了一樣。一個剛剛接受異能訓練的新手尚能堅持,他又怎麼可能放棄。

半小時結束後,寧旭堯過於入神,甚至聽不到結束的信號。林翔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應過來,重物重重地砸在地上。

董樂山:“怎麼這麼粗魯,萬一把地上砸了個坑怎麼辦。不行,得加練。”

寧旭堯氣都沒喘過來,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董樂山。董樂山被他這個樣子逗笑了,逗弄學員就是作為教練上課的調劑品。

董樂山說:“這次就算了,下次注意。”

林翔宇從旁邊的售賣機中買了兩瓶飲料,看到寧旭堯癱在地上,他將其中一瓶飲料放到寧旭堯的臉龐。

寧旭堯被飲料冰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打開瓶蓋喝下去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寧旭堯:“謝謝!”

林翔宇打開自己那瓶,咚咚咚地就喝下大半瓶冰飲料:“小事,感覺怎麼樣。”

寧旭堯直說:“很累但很爽,運動完後的腎上腺素讓我現在很興奮。”

林翔宇:“哈哈哈哈哈哈。”

他們這副其樂融融的樣子被遠處的林正信看在眼中,他回到之前的那個位置。把之前打小報告說林翔宇和寧旭堯關係不好的人揪出來扔到一邊的牆壁上。

“你不是說他們關係很差,林翔宇根本看不上他嗎?”

那個打小報告的人名叫宋凱,父親是林正信家裡的管家。從小和林正信一起長大,在林正信長年的壓製下,他養成了見風使舵,小心翼翼討好林正信的習慣。

林正信有點焦躁,他看到林翔宇和寧旭堯的關係並不壞,自己昨天的那番行動萬一被林翔宇知道了,他就會有大麻煩了。

想到這裡,林正信焦慮地來回踱步,宋凱在他眼裡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沙包,過於生氣了林正信又踢了宋凱一腳。

這一腳並沒有收力,宋凱口腔有股釁甜的味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感覺好像有幾根斷了。

他好恨,但他沒辦法反抗林正信,一旦反抗了,他的父母都會失去工作甚至隻要林家動動手腳,送進監獄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隻好臉貼近地麵,扮出一副願打願挨的樣子。

宋凱低聲辯解說:“我那一天確實聽到了。”

林正信的腳用力踩在了宋凱的頭上,宋凱的五官變形擠壓在地麵上。跟宋凱差不多地位的人都默默站在後麵,不敢出聲,生怕把自己連累進去。

旁邊有個人說:“林少不必為這種蠢貨犯這麼大氣,他們現在不是還沒追究嗎。說不定那個寧旭堯他知道林少你的地位,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