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悠,你休息好了嗎?”自小就被各種農活鍛煉的淩角體力恢複的自然是比從小養尊處優的周宙悠是要更快的。他看向麵色發白的周宙悠,滿懷關心地問道。
“嗯……”周宙悠皺著眉頭,顯然仍然還是很累的。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扇子,對著淩角說:“角角你先走吧,我還想歇會。”
“可是……”
“不用擔心我,有溪穀先生的仕女陪伴,我不會孤獨的!”
“?”雖然知道宙悠很喜歡那些仕女圖,但是……好吧,可以理解,畢竟自己得到了特彆喜愛的物品也可以不懼孤獨。
“那好吧,那我先行一步,等會在頂峰碰麵吧。”隨後,淩角就帶著小白,上山去了。
淩角走了好一會兒,周宙悠才起身,搖著扇子,慢悠悠地走著。雖是如此,麵上卻不見一絲蒼白之色。他看了一眼淩角去向的方向,臉上掛著笑意消失在了樹林之間。
話說回山上,在寧楓寺後院的一個小禪房裡,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在乾些什麼。
“阿珩,你彆這樣看著我嘛,害怕怕。”一個正在換著衣服的男子瞅了好幾眼身邊正盯著他發呆的羅珩,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彆這樣看著你?”羅珩顯然是才回過神,“我這樣看著你……你這家夥要不要想想到底是因為誰導致我睡眠不足的?”
顯然,兩個人都想到了昨晚的尷尬經曆——
突然想起來重要日子的某個人風風火火地衝進了正準備洗澡的羅珩的房裡,兩人相視一秒之後,那家夥突然大笑然後……然後一邊說著“哎喲,阿珩彆鬨。”一邊擺了擺手。
羅珩十分無語的看著那人,然後乾脆直接進了浴桶,不去做過多理會。
那人也不是那般不明事理的人,他退到了外間,一直等到羅珩洗好了澡,穿好了衣裳,才坐下與他細細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