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著細細的小雨,兩人秉燭夜談直到曙光照亮地平線。隨後,二人趁著天蒙蒙亮,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趕往寧楓寺。
今日是雪覺法師回寺宣講的日子,要是雪覺法師沒有出現,便是重大事故了。
是的,在換袈裟的那位是目前正在書院就讀的劉俊賢,也正是寧楓寺的後住——雪覺法師。身為出家人,自然是不太可能留著頭發的,但是住持明白,雪覺在世俗仍有他的牽掛,哪怕他是命定的下一任住持,在牽掛消失之前,他還是可以以居士的身份在外遊曆,在家修行,不必進行這外在的儀式。
換好了服飾的劉俊賢端著一副嚴肅的樣子,前往了住持的房間,開始準備今日的宣講。而被剩下來的羅珩則是一個人在禪房裡,沏了一壺上好的茶慢慢品著。
——
“據你這麼多天的觀察,情況怎麼樣?”
“唔……該怎麼說呢,那淩角不論怎麼看都隻是一個平凡的孩子吧?倒是那隻白狗,有趣得緊。”
“這樣子麼?嗯……”
“不過不得不說,那白狗到時候見到你應當會很開心。”
“啊?什麼意思?”
“同類相見肯定歡喜。”
“你小子活膩了吧!罵誰呢!”
“可是,這不是事實嗎?白——犬——兄?”說著這話的人露出了他標誌性的笑容,笑嘻嘻地躲避著那被稱為“白犬兄”的人的攻擊。最後還是實在看著對方打不到又“可憐兮兮”的樣子勉強讓了他一拳。然後——
“喂!你這家夥根本就是想真的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