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離開院子時,容安叫住了宋薇年。
“宋小姐。”
宋薇年一驚,不想回話,但又不能裝耳聾直接就走,隻好緩緩轉身行禮道:“世子。”
容安看著宋薇年地一身紅衣,道:“宋小姐穿紅衣很美。”
“多謝世子誇讚。”
“但可惜不是為我而穿。”
宋薇年一愣,容安說得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二人宋薇年之前與容安見過麵嗎?
容安見宋薇年愣住不說話,輕聲道:“剛才那番話忘記就好,包括你我見麵。”說罷,容安便離開了。
宋薇年抬頭看向容安離去地背景,沒再多想剛才那番話地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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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許久,宋薇年覺著無趣便去了後院,宋薇年找到自己位子坐好後,還沒喝口茶,一個貴家小姐便說道:“白太師乃是朝中重臣,宋將軍又是陛下心腹,宋小姐如今可謂是風頭正盛呢。”
宋薇年抿了口茶道:“日後便少有機會與各家小姐們來往了,今日便好好說說話罷。”
“宋小姐在我們心中啊可謂是閨中典範。”
“宋小姐乃是第一才女,自然是我們女子心中楷模。”
宋薇年隻覺可笑至極,從前,這些貴家小姐們都是向著李歲寧,把李歲寧捧得與天一般高,將宋薇年貶低得如同草芥一般低。
宋薇年才不會與這些貴家小姐來往,隻當走個過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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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看著外麵地人越來也少,急忙問道:“公子!我們還不走!外麵人越來越少,我們也該走了啊!”說著,石頭拉扯著白識初的衣袖。
石頭力大,白識初地衣袖都快被石頭扯壞了。
白識初忙拍石頭,邊拍邊喊道:“鬆開,石頭你快鬆開!衣衫要被你扯爛了!”
石頭聽到衣衫要被扯爛時才乖乖鬆手。
白識初理了理衣衫,道:“走吧,出去。”
石頭笑著將門打開,屋子很小,石頭和白識初擠得難受得很,但白識初就是不出去,非要擠著。
白識初出來後又理了理發絲,看著石頭道:“走吧,現在你是主子,都聽你的。”
石頭忙跑到白識初身側,道:“公子彆不要我啊!我一切都是為了公子好!”
石頭越說越大聲,本來四周沒多少人,石頭一喊,一堆人湊過來瞧熱鬨。
白識初看著四周尷尬地很,咬著字道:“好了啊!給我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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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年聽見動靜,本不想去湊熱鬨,但聽到是白識初,便也一並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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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薇年剛出去熱鬨便沒了,人群也散了,但宋薇年看見遠處白識初的身影,嘴角不自覺慢慢上揚,眉眼彎彎。
此刻地宋薇年心中隻想:“他很好,能嫁與他,是我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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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開始了,邀請地各家人齊聚一堂喝酒暢談。
宋致遠與王綾坐在上麵左邊,白行謙與華陽長公主坐在右邊。
兩家人坐得很近。
白識初與宋薇年走進堂內,先向上麵坐的四人行禮,接著轉身向天地行禮,白識初與宋薇年各向一邊地賓客行禮。
隨後,一位婢女端著兩盞酒杯走向白識初與宋薇年,白識初與宋薇年一口喝進,放回原位,婢女便下去了。
華陽長公主笑著對宋致遠道:“日後便是親家了!”
宋致遠在旁笑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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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規矩,宋薇年便被華陽長公主身邊地婢女帶著去認識太師府地院落。
白識初則去應付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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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黃昏時刻宴席才散。
宋家人最後才走,華陽長公主又塞了一箱金銀首飾給宋薇年。
離大婚隻有三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