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站在擂台處不動,各分營營長麵麵相覷,他們不甚明白,這三年來朝廷對他們的說算得上是放養狀態,為什麼會突然派個人來帶領他們;他們更不甚明白,派來的是個如此脆弱的公子。
“初來乍到,大家不免多有疑慮,但在兵營,向來用實力說話,請!”浮雲被許期握在手中,他拱手向眾武將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各分營營長更驚訝了,誰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脆弱的公子竟然會武功?
其中一個資曆較老的分營營長朝身後的人望去,那人會意,向擂台處飛身而去。許期的劍沒出鞘,他隻用它來阻擋對方迎麵而來的拳頭,他也不進攻,隻是防守。
許期的身姿有些隨意,那人有些惱了,隻想奮力一擊結束這場比試。許期心道“浮躁”,下一秒,原本向許期飛來的劍,隨著學期的動作在高空中拋了一個弧度,飛出擂台,浮雲的劍柄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很快收了回來,許期拱了拱手道:“承讓。”
擂台下的眾人深刻認識到許期的厲害,他的劍沒出鞘,甚至站在擂台上的位置也沒有變,一場毫無懸念的毫無觀賞性的勝利。
那人自覺有些丟臉,但也隻是認為自己輕敵了,正飛身下去撿武場下的劍,準備與許期再來一戰,轉身之際,卻瞧見另一個身影飛身上台,此人正是那位資曆較老的分營營長,他朝許期拱手語氣有些恭敬,“在下常武,請多指教!”
這次許期沒有拖延時間,浮雲的劍身擋住了常武的劍鋒,單憑力量就讓長武後退好幾步。驚訝之餘,許期向他逼近,他隻得握緊拳頭向後退去,不想卻跌出武場,這是最體麵的姿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