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見推脫不了便放在書包裡,倆人並肩到達了學校。學校很破,到處都是長滿的草,晨星歎了口氣,看來老師又要安排學生割草了。
果不其然,在快要到吃中午飯的前一堂課,老師就叫學生們回家各自拿一把鐮刀,到學校來割草。
晨星也拿了一把迷你版的鐮刀,除了要趕學業的六年級,幾乎全體出動,操場上也是一大片的人在不斷的割草。
終於,在大家夥的努力之下,在第二天的中午乾完了。
因此在下午的課上,大部分學生都累的不行,卻隻有小部分學生打瞌睡,其中就包括晨星,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渾身沒勁,頭還疼,終於在班主任不停的講著數學課時,她終於挺不住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院子裡。原本被爺爺奶奶清理乾淨的院子,居然長了人一般高的草。
晨星艱難的拋開草叢,想找路出去,卻一直在草裡打轉,突然她下意識轉頭,發現自家的平房居然變成了一個木屋。
她總感覺這個地方怪怪的,但又覺得特彆熟悉。
不遠處的草叢裡閃起一道光,晨星邁著步子走了過去,居然是一塊石頭,她撿起來放在手心。
石頭居然飄散開來,逐漸在空中顯現出一句話:還不出去?晨星瞪大雙眼,警惕的向四處望去,卻沒有發現一個人影。
“誰?出來!不要裝神弄鬼!”草簌簌的聲音讓晨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晨星用手中的鐮刀熟練的在草叢裡揮舞著,很快就到了木屋門前。
石頭台階上長滿了苔蘚,一旁還有個木板搭的秋千,木屋的門虛掩著,一推開門灰塵朝著地上落下。
裡麵極其簡陋,除了一張木桌其他的隻有幾個空蕩蕩的書架子。
上麵唯一的一本書,居然有手掌那麼厚。
晨星好奇的踩著木桌想要拿書,那本書像是長了腳一般緊緊的靠在架子上,根本就拿不起來。
心一橫,雙手並用,猛的卻被什麼東西拽進了書裡。
一陣濃烈的白光刺得她睜不開眼,好不容易看清楚卻看到了一條酷似家裡的大黑狗帶著幾條小狗和一個白胡子老者正坐在桌子旁品著茶。
大黑狗看到晨星連忙上前和晨星親熱,伸出舌頭不停的舔舐著她的手,“黑富?你怎麼在這?老人家你又是誰啊,這裡是哪裡啊?”
老人家看著她笑了笑,“這裡是你的內心世界最深處,它在這說明你心裡最愧疚的就是它。”
是啊,要不是她小時候貪玩揉壞了黑富的孩子,小黑狗也不會夭折。
晨星抱起一條朝著她搖尾巴的小狗,摸了摸黑光發亮的絨毛,“那我為什麼會進來這裡啊?”
老者向她解釋道,“ 受不得窮,立不得品,受不得屈,做不得事。”
晨星神經大條,過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老神仙!你是不是知道我重生的事情!那我以前的身體還好嗎?”
老者也沒料到她居然有這麼大的料,不過卻麵不改色,“凡事皆有定數,有因必有果,善因出善果,惡因現惡果。”
晨星被他繞糊塗了,“那我已經嘎了?”
“話雖如此,可一切還未可知。”晨星放下小狗,向著他跑去,卻被他一甩袖子出了書。
晨星眼前又被一陣白光籠罩…
晨星一臉懵的坐在地上,那本書依舊在架子上巋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