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酒品很好。”嚴煥隨口說道。

接著他就看到越承胤把“嚴總誇我了，好開心”的表情寫在了臉上。

“看看你的男主，怎麼天天吃錯藥了的樣子。”嚴煥麵癱。

係統：“嚶。”

嚴煥無語，轉移話題：“許遠道死了，你知道嗎？”

越承胤點點頭，然後看上去有些失落：“早上越……大哥給我打電話了。”

“他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大哥沒說。”

“喝麻了，倒在自己嘔吐物裡死了。”嚴煥說完盯住越承胤，想看看他的反應。

越承胤眼神無措：“是因為……我……”然後聲音小下去，眼眸低垂，看起來無法接受這件事。

嚴煥手指點點手機，然後緩緩開口：“也不全是因為你。”

他早晚都會這樣死。

但是嚴煥沒說，想了想，開口道：“所以過度飲酒很危險，知道了嗎？”

越承胤趕緊點點頭：“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和人拚酒了。”

“和我道歉沒用，死得不是我的親屬。”

“我，我會和他們道歉的……”越承胤低頭認錯，“以後就算彆人罵我，我也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和彆人起衝突了，給嚴總添麻煩了。”

?“倒不是這個意思，也沒給我添麻煩。”嚴煥揉揉眉心，“隻是，不要做會危害彆人的事情，知道了嗎？”

越承胤乖巧點頭。

“你和他說這個做什麼，他心都是黑的了。”係統突然開口。

“習慣了。”嚴煥隨口應付道。

“老板，這家店可以嗎？”這時司機的聲音從喇叭傳來。

“行，就這吧。”嚴煥看了一眼“好好粥店”的招牌，點點頭，“彆想了，下車了。”

越承胤默默跟在嚴煥身後。

“兩份小米粥。”嚴煥開口道，然後看著越承胤，“你宿醉，吃點清淡的。”

越承胤看起來感動極了：“你真好。”

嚴煥看著他這幅神情，十分想當場離去。

“但是嚴總不用陪我喝粥的，我看著嚴總吃，不會饞的。”越承胤開口。

“不是陪你，我早上沒胃口。”嚴煥解釋道，“吃完你自己打車回家吧，我要上班。”

越承胤點點頭，小聲道：“那嚴總可以給我預付一些薪水打車嗎？”

嚴煥一頓，緩緩開口：“薪水是財務那邊負責，我幫你叫車吧。”

“那我加一下嚴總的好友，以後我會把錢還給你的。”越承胤拿出手機。

“不用。”

“嚴總也覺得我還不起錢嗎？”越承胤眼圈泛紅。

……

如何一句話讓人愧疚一輩子？

嚴煥深呼吸：“沒有，加好友是吧？我手機號，自己搜。”

越承胤小聲道：“我不知道嚴總的手機號。”

嚴煥打開手機，調出二維碼界麵。

“謝謝嚴總。”

+++

吃完早飯兩人就分道揚鑣了，嚴煥一路坐車來到公司。

公司門口亂糟糟的。

“彆開到門口，直接去地下停車場。”嚴煥立刻說道。

“好的。”司機回複。

“門口怎麼了？”嚴煥給助理發消息。

助理：/大哭/大哭，許遠道的家屬來公司要說法。

“原書許遠道死了也有這樣的環節嗎？”嚴煥問係統。

“沒有的，原書許遠道是喝死在私人聚會上。”

嚴煥揉揉眉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