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折返回去,發現真理子被壓在廢墟下動彈不得。
“不是按了按鈕讓你們快跑嗎?”你用力牌推開石塊,把她拖出來,“幸好脊椎沒有被壓斷,稍微忍耐一下。”
你從大腿內側取出小刀,將她的肌肉切開,對準斷裂的骨頭發動異能。
“對不起,是我太自不量力了,認為自己可以幫上小江子大人的忙。”
“異能者之間的戰鬥不是普通人可以插手的,因為異能無法製定標準的對抗流程,是更加接近死亡的存在。”你將碎渣挑出來丟到一邊,“去安全屋避難吧,這是戰爭的號角,那個人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
你看了她一眼。
“真理子對我來說很重要啊,就算不擅長戰鬥也沒關係的,我的身邊不是一直有你的位置嗎?不用逼著自己殺人的。”你輕輕抱了抱她,“雖然逃跑是很可恥的行為,但是請逃跑吧,這是我的命令。因為你的犧牲在這裡毫無意義。”
真理子默默地流下淚來。
“是。”
中也給你打來了電話。
“你見過那個人了吧?那個自稱是魏爾倫的家夥。”他低沉地問道。
“是啊,你聽到爆炸聲了對吧?我可是把整座賭場都炸上天了啊,用了幾乎能動用的所有炸|藥。”你隨便在廢墟裡找了塊石頭坐下,“但是遺憾的是沒什麼作用,重力操縱還真是難搞啊,那種衝擊明明可以讓一頭大象粉身碎骨的。”
“用重力將身體高密度化以免除收到的傷害,我們對戰蘭堂的時候我也這麼做過。”中也說道,“喂,你沒事吧?”
“還好啦,我們見麵聊吧?”
“……我在之前和你說過的地方,你過來吧。”
“好。”
你落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酒吧,還有被重力碾壓過的旗會成員。
中也坐在一旁,麵無表情地盯著那四具屍體的上方某一點,在他身旁站著一位穿著藍色西裝的青年,正朝你投來冷淡的眼神。
你無視了他,走到中也旁邊坐好。
“阿呆鳥死之前說他救下了醫生,讓我找人治療他。”中也說。
“差一個。”
“公關官的屍體被魏爾倫裝在汽車後備箱裡,我看到了。”
“我是在賭場內見到他的,和你的朋友們不同,我逃跑了,因為賭場內不適合我戰鬥。”
“那家夥偽裝成信使,他們沒有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