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隻是貪財的普通人來著,但是普通人會對彆人的視線敏感嗎?身手也太利落了。總感覺這次的家夥有很大的秘密啊。”你攪動著麵前的咖啡,“黑蜥蜴啊……我沒有直接調動的權利,但是是治君在帶領吧?”
“沒錯哦,江子醬要人的話我可以借啦。”太宰治頓了頓,“那麼,是誰惹到了我們港口mafia可愛的惡龍小姐呢?”
“是一個叫做織田作之助的紅發男人。”你喝了一口咖啡,差點被苦得說不出話,“……啊,好苦……因為一直在我的賭場贏錢,稍微有些在意。”
“工作是郵差的那個是嗎?”
“誒?為什麼治君會知道?”
“因為最近我也有需要處理的任務,和那位叫做織田作之助的人有關係。”太宰在那頭說,“而且我盯上他很久了。”
你歎了口氣。
“是嗎?是治君的獵物就沒辦法了,請忘掉我剛剛的請求吧,我不需要監視的人手了。”
“嘛,沒有關係。你想知道他為什麼能一直贏錢對吧?我會加油的。”太宰治輕輕笑了聲,“江子醬有什麼頭緒嗎?”
“不,沒有什麼頭緒。隻能排除精神係和空間係,因為道具和荷官都沒有問題,大概是透視之類的?因為我讓一個賭術不錯的家夥上了結果也是輸了,應該有方法能看到自己和對方手裡的牌。能發現監視的人也是因為這個?不太確定。”
“這樣啊,不過沒關係,任何異能都對我無效,我會搞清楚他用了什麼手段的。”
太宰治說完,掛掉了電話。
你又喝了一口咖啡,覺得還是沒辦法適應這個苦味。
說起來剛剛太宰治說要給自己打電話,他給自己打電話要做什麼?
什麼都沒有說啊,是忘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