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優秀到了和喜歡並且崇拜的人平起平坐了。

小羊一邊看著神雕俠侶一邊從腦海中搜刮有關於今天要處理的事情，她不想讓楊照再次陷入前幾天的熬夜風波了。

前幾天院裡有個案子一直沒結成，收尾工作極其繁忙，弄得楊照是力不從心眼眶凹陷，電腦鍵盤都打掉了一層漆，跟客戶之間細節的聊天記錄足足打了五千多條，寫出來的案情報告長達七萬字。

楊照本來是打算完結了那個案子就休息的，沒成想當天晚上出來的時候就撞鬼了。

今天的工作還是很多，她沒能休息，待會還有會要開。

楊照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嘴裡還念叨著什麼，突然間大聲：“你能幫我拿支中性筆嗎？郵件我還沒看，具體內容寫了什麼？“

“你以為我是Siri嗎，你沒看的我怎麼會知道，而且可不可以把空調打開，你的辦公室真的很冷，你感覺不到嗎？？”

並沒感覺很冷的楊照還是為她開了空調，點開郵件準備回複。

小羊飄到她身邊為她拿筆，並且把另一張辦公桌的東西收拾整齊。

楊照突然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轉過辦公椅問小羊：“你可以幫我工作嗎？”

小羊抬手做了個“×”。

“我現在幫你做的已經是我力所能及最大限度的了，如果幫你太多我回到意識體世界要坐很多年的大牢。”

楊照：……

好吧好吧。

有人敲了敲楊照緊閉的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