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百根銀針。”她為男子褪去上衣,手若清風拂過,便見,男子白皙瘦弱的脊背上浮有近百銀針,她一抹汗,刹那間,銀針根根汙濁,白亮儘失。她把銀針一支支放在秘製匣子中,心裡偷笑,又裝作很嚴肅的樣子說:“這批銀針很危險呀,我要親自研究處理。”心裡想的是,純銀打造的淬毒暗器呀呀。
然後又寫了一張藥方,把人唬的暈暈乎乎的。想當初,老媽想要培養出芮雅的獨特而神秘的東方氣質,拿根小竹竿天天站桌前吼:“丫的,陸芮雅,你要不要寫,要不要寫。”所以芮雅的字寫得仙風道骨,又帶有一種淒美而幽怨的美感。
可是小美男,哦哦,就是貌似叫季流昔的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喝進湯藥。她看著他陰陰地一笑,轉身便是春風拂麵般的親切溫暖:“眾位請先移步屋外,我有一絕學可使未醒之人喝藥,所以。。。。。。”所以那季流雲再戀戀不舍也隻好一步三望地挪出去,看什麼看,嘖嘖,估計這兄弟之間一定有什麼纏綿悱惻的禁斷之戀。
門一關,芮雅就一心狠手辣的怪阿姨老巫婆,她把流昔下巴一仰,鼻子一捏,就用灌的。可是藥還是溢出嘴角,一點兒都咽不下去。啊啊,小P孩,你這是斷我財路啊,不喝藥是絕對不會好的。她斜著眼恨恨地忽然瞥見流昔丹紅的唇。芮雅一偏頭想,哎呀吻沒什麼的啦,又不是舌吻。就含了一口湯藥,把唇附上去,睡美人啊,睡美人,我是英俊的王子,這是甜美的早安kiss,快點兒起床哦。沒想到的是,‘kiss’是個體力活,不但要把藥倒進去,還要可著勁的吹。她又深吸一口氣,含著湯藥,親了下去。忽然,流昔睫毛一顫,烏亮亮瞪得大大的。忽然意思到了什麼,病後的雙手無力地一推,自己倒倒向床內,他捂緊了衣襟,手腳並用的爬向床最內的角落,縮成一團,雙頰緋紅,眼神怯怯的害怕的望著她,還壯著膽子嚷著:“你你。。。你乾什麼,你你不要過來。”像極了被惡霸搶回家的小媳婦,嬌羞又可愛。我就要過來,就要過來,芮雅就是一惡人,見好就欺負,原則是快樂就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地。她沿床沿坐下,像個小痞子似的伸著脖子往他耳旁吹一口氣,然後大拇指一按嘴唇,快速地舔了一下,輕浮地說:“真是好美味啊。”流昔更是渾身一顫栗,眼裡含著淚珠,泫然欲泣。而且芮雅還是那種越來越來勁的那種人,她使勁拉過流昔白白嫩嫩的小手,手指還輕輕撫摸了一下,努力裝作很深情地望著他說: “捂什麼捂啊,你身子哪處是我沒看過,沒摸過的呢,好細滑啊。”像是在回味般,她又極儘惡搞之勢,拋了個媚眼,輕吐幾個字:“膚若凝脂。”啊啊,現在想起來真是可惜啊,話說技術太好了,手未到,針已至,還真沒碰過他。
流昔張大了嘴,眼睛不可置信地完全紅了,又羞又氣,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芮雅‘唆’地站起來,轉身走向門外領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