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昔看她走了,又忽然無畏地大聲喊:“惡女,你對我做了那種事,你去哪兒?”
芮雅聽著覺得越來越有趣了,便轉身對他嫵媚地一笑說:“哎呀哎呀,彆擔心,過幾天我會回來對你負責的。”又對他眨了眨眼睛,嚇的流昔撲咚向後一倒。流雲在外麵聽得奇怪,正要走來,隻見芮雅開心的笑的前俯後仰,然後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喂,你弟真有意思,和他開了個玩笑,彆介意哈。”流雲聽見流昔中氣十足的喊聲心裡一陣感激高興,他看著芮雅拍在肩上的手忽然一愣,還沒回神,芮雅已消失在屋瓦之間,就如灼灼夏日的一抹涼爽的穿堂風,翩翩而來,悠悠而去,心裡莫名的有點兒失落。
流雲走進屋,可是流昔早已沒了剛才的勃勃生機,像打焉了的茄子呆呆的低垂著睫毛,麵色有些羞紅,泱泱地說:“她,真的看了我的身子。”
流雲本是欣慰的向他走去,聽他這麼問起,靜靜地答:“是啊,她可治得你的毒,為你施針時必然有看的。”說著,眉眼間又流露出一種由衷的敬佩,想那小小的一個女孩居然能解高人未解之毒,真是讓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