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又一次的社團活動玩這樣一個遊戲。把教室裡裡所有的燈都關掉,點上昏暗的蠟燭,所有人被要求靜默的的聽主持的那個同學講話。
他要求每個同學分彆在四張紙上寫上四個最愛人的名字,然後告訴他們,你們和這四個人登上了泰坦尼克號,然而船撞冰山了,你要求放棄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請撕掉寫有那個人名字的那張紙,也就意味著那個人失去了生的機會,然後請撕掉第二張、、、請撕掉第三張、、、請撕掉第四張。
燈亮了,她聽見教室裡有小聲嗚咽的聲音。她緊抿著嘴,沒有哭,可是她當時多麼希望,那個被撕掉的人是自己,她希望她不知道自己被撕掉,她可以站在那個搖搖欲墜的船沿,帶著笑看那四個她所愛的人坐上船,安全的離開,心也平靜下來,她希望是這樣。
所以,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芮雅住的那個小院不像美式的那麼闊氣,一大片平整的綠油油的草地中間,種一顆蘋果樹,秋風時節,草地還會掀起一陣又一陣田野般的麥浪。
而是有些像日式的小庭院,有圍牆,碎石精致的鋪成的小道,有小小的溪流沿著青翠的草地流過,苑角有假山石和小池子,還有幾尾小魚,種著不是低矮的灌木,就是像竹子一類的植物,屋子也建的很娟秀,芮雅還在門前掛上一個自製的風鈴,如果是夜晚,便遠遠的望見屋內的一豆燈火,很是嫻靜。
而現在,卻是燈火通明,她可以看見壯漢手執火炬,插著腰很彪悍的站在屋前,她旁若無人的走進去,今天真是熱鬨又喜慶的。
“夫人和姐姐都在呐?”她微笑著打著招呼。
“你、、你、、、!”婦人氣的麵膛發紅,下巴上的肉一抖一抖的“你個小賤人,就像你那下賤的娘似的。”蘭雅沒骨頭似的一把趴在她身上如泣如訴的說:“那小狐狸精今天、、今天羞辱女兒,還還勾引南公子!”
“是嗎?”婦人力拔山河的揚起粗壯的手臂,芮雅隨意的一瞥,輕巧的躲開。然後抓抓頭,慵懶的向主位走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何必呢?嗬嗬,像個鄉野罵街的潑婦似的,你們又動不了我。”她歪著頭,單手撐著,一口一口的喝著茶,很閒適的淺笑著望著氣急敗壞的她們,像是逗弄一隻惱怒的小動物,那種戲謔的表情。
“你看我動不動得了你,我、、、、、、”婦人又擼起袖子衝向前,蘭雅的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婦人,小姐,殿下,殿下醒了、、、”一個侍女急匆匆的衝進房門。
“啊,是嗎?”婦人和蘭雅氣急敗壞的瞪了芮雅一眼,又恨恨的奔出門,還不忘回頭大罵一聲:“小賤人、、、狐狸精你等著。”
“嗬嗬,知道了,知道了。”芮雅笑笑大聲答道。
“殿下嗎?有意思。”她抿了一口茶,歪著頭笑了。
忽然發現小月子睜著大大的眼睛正靜靜地嚴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