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憶隱拿著那個夾核桃的鐵鉗在芮雅麵前揮來揮去的說:“啊,你說我夾顆核桃容易嗎我?你是我朋友嗎?你是我朋友的話會一來就夾我核桃吃嗎?”、、、、、、
所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憶隱和芮雅真是真正的朋友啊!
然後他們便邊吃著零食邊聊工作。
“嗯,所以說太子準備反擊嗎?”芮雅邊吃邊說。
“芮雅,我跟你說,你再吃又會變胖的,你還是少吃點兒吧!嗯,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皇上已經沒有多少時日,大皇子千鳴已經越來越不安分了,不但在朝中廣結朋黨,布置兵力,還準備伺機暗殺太子,哦,上次還是你湊巧救了太子。”
“唔,回家再少吃東西。”芮雅非常有成就感的取出一顆完整的核桃仁,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說:“所以呢?你要幫他嗎?”
憶隱把玩著書中的核桃鉗,隱晦的笑了笑:“怎麼可能?幫嗎?他是我客人,我收了他的錢。哦,說起來,太子和那個什麼南子魚的都還是你爹的門生。”說完便似不經意的瞥了她一眼。看她哦了一聲也沒什麼反應又說:“本來太子隻為自保,我是懶得接這種任務的,若是太子想要爭權,這就有意思了。”
芮雅拍了拍手上的灰,眼中刹時亮起了興奮的光,專心致誌的聽著,說了句:“確實!”
憶隱聽著笑得更燦爛了,他慢慢湊近了芮雅說:“你認為太子如何?”
“一個被保護得太好的孩子而已,但、、、”芮雅抿起嘴角說:“很聰明,若是一個陰謀家的話,說不定還蠻有天賦的。所以你是來看熱鬨的嗎?”
憶隱揚了揚手說:“哦嗬嗬,怎麼會呢?怎麼說我也是個開門做生意的,要講究個官商勾結嘛!那個沉不住氣的千鳴什麼的,嘖嘖嘖,真是、、、”
“所以,我要做些什麼?”芮雅半垂眼簾,拿起桌邊的素白的絲絹沾水仔細的擦拭自己如水蔥般嫩白纖細的手指。
“嗯,太子想要一點兒一點兒的分化掉大皇子的力量,那麼首先是兵部尚書張衛道,下毒,慢性的,你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作孽過多的。”
芮雅立起身,又聽見憶隱說:“聽說他府上有個年紀十三的官奴,你說他會不會好心收養自己政敵的遺孤呢?”
芮雅走到門邊又回過頭說:“謝謝你!”
天色漸暗,芮雅已經看過那個兵部尚書的資料,在尚書府踩好點,就等著夜深人靜,給他的飯菜,放點兒調料。
這個兵部尚書原來也是來自個杆係龐大的家族,但日後便慢慢凋落。直到張衛道的出現,他早年便非常有手段,被大皇子收為己用後便更是飛黃騰達。家族也日益繁榮,但他得勢後不但魚肉百姓,還殘害忠良,比如那個葉家。他是一步一步踩著彆人的血肉踏上頂峰的,所以很不得人心,很多人做夢都想讓他死,還有一點兒就是,他們家族大多都是庸才,過度揮霍,家族已多年虧空,全靠著他更加肆虐的斂財,殺了他,可以說是釜底抽薪。
芮雅已在他的晚膳裡放了名為‘魚肉’的毒,之所以名為魚肉是因為中此毒的症狀就像是某種富貴病病發。之後芮雅便笑嘻嘻的趴在瓦背上等著他服毒,她就收工走人領錢。
隻見那位腦滿腸肥的兵部尚書,並不著急,先是慢慢的喝著酒,菜一道一道的上,他也不吃。直到兩個大漢拖著一個少年出來,那個少年已看不清容貌,全身衣衫破亂,都是血汙,臟兮兮的衣服黏在翻開的血肉上,甚是恐怖,他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恐怕是被這些個酷刑折磨了很長時間。
看著那個氣息奄奄的少年,他笑了,說:“打。”然後才邊喝著酒邊吃著菜。
兩個大漢輪流用鞭子打得少年血肉橫飛,好了的和新的傷□□疊,已看不出原來肌膚的樣子,隻看見凹進去和翻出來的留著著血的傷口,地麵很快便一片血紅。
芮雅恨恨的看著那個人邊看邊嗬嗬嗬的吃得很開心,心裡想:笑吧!待會兒你也會死得很開心的!
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人張著油汪汪的嘴說:“拖去柴房,看有沒有餿了的飯菜,哦,算了,還是餓著吧!怎麼能讓賢侄吃壞了的飯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