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個郡主現在被我傳送到哪裡了,可彆是我們要去的地方。”白子木自從一天天離遺址更近,也更加不安了,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清柏悅可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裡,更不知道對他有什麼意義,隻當是去玩,所以對於白子木十分害怕淩雲被傳送到他們的目的地這件事表示十分的不理解:“傳到就傳到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音剛落,白子木就用一種你喪儘天良的眼神凝視著他。
“有什麼不對嗎。。 . . . . ”清柏悅被他盯得全身發毛,不由發問。
今天是他們靠岸的日子,船客隻剩他們二人。船不敢開得離遺址太近,於是停在了遠一些的地方。
白子木買了船上的一艘小艇,打算和清柏悅一起劃過去,反正這段路看起來並不長。隻不過,小艇剛放入水中,白子木就察覺到了不對。海水雖有浮力,卻不應該這麼大,小艇放下去,輕若無物。
但清柏悅已經興衝衝地跳了上去,感受著海麵上略帶鹹味卻依舊清新的空氣,感歎著沒有暈船的美好。
白子木無奈扶額,隻得也抓緊跳了下去,對於剛才一瞬間的異樣來不及細想。
他在心裡盤算著:半柱香時間應該能到了。白子木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劃得更用力了。
清柏悅就坐在他前麵,像是生怕船翻了,兩隻手死死地扣在船的側簷上,一動不動。
剛開始,白子木還覺得他的動作很可愛,淺笑出聲,但隨著時間的加長,他的不安越發重了。往常像話嘮一樣的清柏悅已經許久未曾開口,半柱香就能到達的小島現在還遠在天邊。他們一直在原地踏步而無人察覺!
白子木致鬱了。
是他的實力下降了?他試探著開口:“你暈船了嗎?怎麼不說話?”果然,對方毫無反應。他索性去掰清柏悅的肩膀,可是清柏悅像一塊千斤巨石,任他怎麼擺弄都不動彈分毫。
白子木徹底慌了,乾脆跳到他前麵,觀察他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