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喜歡用紙和筆寫字,看著筆在紙上行走,留下一行行足跡。已經忘記了怎麼樣寫字,大概是電腦用得太多了的緣故。仍舊聽著麥克•波頓的歌,想起從前那個我暗戀的人,那時候他真的教了我很多,隻是我不曾發覺。原來思慕一個人不是說著喜歡對方、看著對方就可以的,也不是流幾滴眼淚就可以換來對方的回應的;原來有些話真的不能說,一說就是錯。那時的我太過執著,現在也很執著,隻是不再寫日記,以至於經常腦子裡想的是這句話,筆下卻變成完全走樣的另外一句話。
很多字都生疏了,就像很多人。在分離之後就斷了聯係,不再想起。等到某一天相遇了,又會一番感慨,誰喜歡過誰,誰又拒絕過誰。可誰又會在乎曾將發生過的事情呢?那畢竟隻是一頁老舊得發黃了的日曆,隻是回味,也隻能回味,而老了的芹菜,再嚼也沒有滋味了。
又一個十月,陰天,整個城市籠罩在霧氣中,人們早早的披上了長袖衣衫。我的身旁是膽小如鼠、見人就跑的貓和我那已經損壞無法工作的電腦。覺得疲憊了,腐爛的氣息從內心深處悄悄蔓延開來。我一麵在網上指責用動物做實驗的變態學者們,一麵在黑夜裡虐待著自己的神經,直到精疲力儘。再溫婉的樂曲都能聽出其中的撕痛與哀鳴。從沉默中爆發出的嘶吼最能震動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