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公關 胡玲聽說她回來了,連續幾……(1 / 2)

胡玲聽說她回來了,連續幾天給她發消息,邀請她到夜色酒吧玩。

何研華拒絕了好幾次,胡玲不開心了,問她:“你是不是打算給淩景守寡?他這種爛人,也配你給他守寡?”

何研華失笑,“沒有,我就是單純不喜歡喝酒。”

“誰告訴你來酒吧一定要喝酒了,快出來,不然就是不給我麵子。”

何研華一直記著她當初給自己通風報信的情義,不好再拒絕,接受了她的邀請。

到了夜色酒吧,服務員帶著她往二樓包間走,走到樓梯中間,一個男孩被人從二樓推了下來,一個穿著黑色包臀裙的女生站在二樓樓梯口叫囂,“你們看好了,不給我麵子就是這個下場。”

閃爍的燈光和跳動的音樂好像停頓了一下,酒吧安靜了一下,但馬上又熱鬨起來。

何研華被滾下來的人嚇了一跳,臉立刻就沉了下去。

向下望去,她覺得那個躺在一樓樓梯出口處蜷縮著身子,露出半邊臉的人有點眼熟。

二樓上推人的女生跋扈,其他人都不敢去看躺著的人怎麼樣,何研華有些擔心出什事,於是就讓帶路的服務員去看看,有什麼事的話打個120。

服務員有些為難,悄悄瞥了上麵的女生一眼。

何研華低聲道:“你不用擔心,去就是了,沒有人會為難你的。”

那個綁了七八個臟辮的女生,她都沒在申城的宴會上見過,應該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服務員鬆了口氣,急走幾步,扶起了躺在地上的人,然後招手,讓其他服務員扶起他去休息。

二樓上的臟辮女記得跳腳,被燈光照亮的眼睛裡滿是怒火,看著何研華吼道:“你是誰,敢管我的閒事。”

何研華不理她,慢悠悠地走到二樓,心想一個十五六歲的女生,怎麼戾氣這麼重。

女生生氣,伸手就想給何研華一巴掌。

何研華拉住她的手,無奈道:“我不是想和你作對,隻是不希望出人命,就算你未成年,也不能隨便打人,有什麼矛盾,可以打電話報警解決。”

顧曉曉被何研華這種教訓的語氣激起了更大的火,忍不住伸腳踹她,嘴裡罵罵咧咧:“你是什麼東西,輪得到你教育我。”

何研華沒想到現在的小姑娘說動手就動手,連忙躲了一下。

本來一直在看戲的安保看客人要打起來了,連忙上前製止。

沒打到人還被保安隔離到一邊勸說的顧曉曉更生氣了,她家有錢了之後,第一次有人不給她麵子,旁邊還有這麼多姐妹看著,她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嘴裡不乾不淨的一直再罵。

胡玲等了半天沒看到何研華,等急了,出門走了幾步,就看到何研華被攔在了二樓開頭的過道上,身前擋著兩個保安,一個紮著一頭臟辮的女生正凶神惡煞地罵人。

她脾氣不太好,接受家裡的生意之後,倒是學會了控製脾氣,虛與委蛇,但是在這種娛樂場所,她一向是霸道的。

看到何研華被攔,她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乾什麼,乾什麼,什麼東西在這裡狗叫?夜色現在就是這水平,什麼人都放進來?”

顧曉曉突然在背後被罵了一句,回頭就想頂回去,看清楚胡玲的臉後,立馬萎了,這不是胡家的大小姐嗎?

她爸爸在她麵前都點頭哈腰的,她哪裡敢再說什麼,隻能湊到她跟前,帶著幾分討好道:“對不起啊胡姐姐,吵到你了,都怪那個女的多管閒事。”

胡玲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你誰啊,誰是你姐姐?”

顧曉曉被堵的話都說不上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何研華讓保安走開,走到胡玲跟前,有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她看了顧曉曉一眼,問胡玲:“你認識她?看上去未成年,夜色沒有未成年限製嗎?”

顧曉曉此刻已經不敢說話了,她不停往後麵擠,時不時瞟何研華一眼,想要辨認她是不是什麼大人物。

胡玲:“不認識。”

她不耐煩地朝保安喊了一聲,“沒看到嗎?未成年,還不快把人趕出去,不想乾了?”

保安大隊長認識胡玲,被她說得一激靈,連忙走到顧曉曉跟前,請她出去。

顧曉曉此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她叫上自己的幾個小姐妹,灰頭土臉地往外走。

胡玲看人走了,拉著何研華就往包間走。

包間了三四個女生,都是和胡玲玩的好的朋友。她們對何研華一直很好奇,看她來了,一直好奇地問東問西,對她的億萬富翁生活十分羨慕。

她們有人是畫家,有人是音樂家,還有人和胡玲一樣,繼承了家裡的一部分企業,當著公司老板。

可以說,比起一般人,她們的生活十分優越,吃穿不愁。

但是沒有人可以像何研華一樣,在二十七歲的年紀,擁有這麼多財產,她們實在太好奇了,有這麼多錢,生活得多美好啊。

何研華被問懵了,斷斷續續說了一些,但都沒讓她們滿意。

“你這麼有錢,買一塊八百萬的地算什麼,你買一個小島啊,在小島上建一個彆墅,那得多炫酷啊。”

陳婉儀忍不住出餿主意。

何研華震驚,“海島是可以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