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白敏中輕輕地說。
白敏中解好束帶,低著的頭抬上來看著他。錢牧星很少從這個角度看他,白敏中的眼睛絕對是他見過最迷人的,深邃的黑瞳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他眼神裡似乎從來沒有透露出疲憊,從來都是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隻有在□□的時候錢牧星才能在他的眼睛裡看到欲望和清醒之間交替。
白敏中的指腹揉弄著錢牧星乾燥的下唇,談談的說:“十年了,你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所有的窮學生。”白敏中溫熱的大手包住錢牧星兩隻手,又說:“也不會有人再敢傷害你。”
聽到這話後,錢牧星被覆上的雙手手指仿佛又在隱隱作痛。他腦中閃過一些他刻意遺忘的畫麵,明明已經過去十年,明明手上的舊傷已經不再疼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受傷一樣。但是…….但是十年前的年少舊事他卻記得一清二楚。記憶從來不會放過他,它總是活躍在他夢裡,帶給他折磨。
錢牧星臉色發白,他對白敏中太熟悉了,白敏中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也從來不做沒有希望的事。躲他兩個月,就是為了決定那件事嗎?
“我累了,我要洗澡,叔叔您先回房間吧。”說著錢牧星就解開身上繁瑣的裝束,露出勻稱白皙的身體,兩顆淺粉色的□□像櫻花一樣點綴在錢牧星的胸前。
白敏中起身離開浴室走到門口又突然回頭,透過鏡子對上錢牧星看他的視線。
錢牧星立馬閉上眼睛,在雙手捂住耳朵之前他還是聽到了白敏中的聲音,像刀子落在他的心口。
“牧星,我們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