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找到的，我不認識慕婉和！慕謹言，你先冷靜，我們好好說行不行？”

慕謹言倒是鬆了手，但並沒有後退留給江夏空間，江夏在他的注視下也不敢挪動，手腕已經被他掐地有些黑紫青。

“解釋。”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讓江夏不禁顫了顫。

“我是從花盆後麵拿的鑰匙，我碰巧走到這了，就來看看，我真的沒想怎麼樣。”

慕謹言嗤笑，“碰巧？據我所知，你的專業離這裡挺遠的吧，怎麼這麼碰巧，能找到我的畫室，碰巧拿到花盆下的鑰匙，又碰巧被我撞到了呢？”

“不是的，很難解釋，我不知道我說了你會不會信我，就是很奇怪，我覺得這裡我以前來過。”

“江夏，從昨晚你碰到我的手的時候我就醒了，你到底想乾什麼。”

江夏呼吸一窒，“慕謹言，我真的很抱歉沒經過你允許擅自闖進來了，那時我隻是想試試…”想試試自己的幻覺是不是真的。

江夏覺得自己再說下去就要被慕謹言當做神經病了，他聲音越來越小，解釋也越發顯得蒼白無力。

沉默，兩人之間隻剩風扇呼呼吹著的聲音。

“不要再來了。”慕謹言打破這沉默，“如果你還想讓我相信你，不要再來這間畫室，不要對外麵提這間畫室。”

江夏重重地點頭，“我會的。”

慕謹言轉身出去了，江夏緊忙跟上。

“鑰匙。”江夏掏出鑰匙小心翼翼遞給他。

慕謹言把畫室門鎖上，扭頭走了，不再管江夏。

江夏覺得，慕謹言一定和他有什麼聯係，冥冥之中在指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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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你的畫太過於沉悶了。”教授歎氣對著慕謹言說道。

“教授，我按您的方法試了，豐富色彩了，為什麼還是沉悶？”

“即使是體現地再溫暖，再開朗，也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那我到底要怎麼畫？哪部分出了問題？”

“畫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你。”

慕謹言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有時候不能排斥所有外部的東西，包括對你好的。”

“我知道了，教授。”

慕謹言退出辦公室，張開手掌看著被攥地發熱的鑰匙。腦海中那個不知所措，跌撞闖入他視線的人。

江夏。慕謹言默默念他的名字，若有所思。

其實那夜的觸碰，慕謹言也有感覺，是種從來沒體驗過的熟悉感，牽動著他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