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麵秀色可餐,讓本來就餓著肚子的江澄渺看見,自然是不爭氣的叫了出來。
徐行舟笑的……怎麼說,不是過分,也不是嘲笑,倒還有點寵溺的滋味。
“本來就準備給你做了,吃吧。”
江澄渺默默吃著,“你不吃嗎?”
“其實那蜂蜜是給你上藥的,醫生說,那樣傷口更好愈合。”
哎?怎麼突然扯到這個。
這是什麼意思……人家不知道嘛。
江澄渺自然是選擇沉默,就一口一口,小口小口吃著麵。
“好吃嗎?”
“好吃!”她說的是實話,而且因為吃到了美食,心情好像也很好,完全忘記疼了。
徐行舟怎麼會煮麵呢?他這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下廚的啊。
江澄渺又想著這事,臉圓鼓鼓的,嘴巴裡嚼著麵。
不過還是老樣子,江澄渺不問,徐行舟不說。
“徐行舟。”
“你說的新樓盤,是真的嗎?”
徐行舟看著這小妞八卦的樣子,自己受了傷沒見她多問兩句,這時候對這事八卦起來了,“當然是真的,我可從不騙人。”
“父親怎麼會同意…”母親肯定是會生氣的,父親怎麼會同意。
聽見她小聲嘟囔,徐行舟說,“談,求,逼。”
什麼?莫?
徐行舟把這件事告訴了江澄渺。
原來是李叔看情況知道這次江母是真的發了大火了,而江澄渺這性格他也差不多拿捏的準,所以就聯係了徐行舟。
不是?莫?
為什麼要聯係徐行舟?要聯係也該聯係盧蕊吧。
你是不是忘了,你姓江。除了我,我這個姓徐的,誰能讓你父親破防?
“所以你真的威脅我父親…了嗎?”
徐行舟冷笑一聲,“我可不敢。”
“也算他還心疼你,就是太懦弱了。”
江澄渺認真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幫父親辯駁一句,“其實隻是因為對象是我母親。”
對,因為是江母,所以他才放任不管的。
不過說來也怪,母親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好像聽見她說王蘭。那,就是和學長有些關係了。
學長?
學長……
“喂,江澄渺,你彆發呆。”徐行舟站起來望著她。
“我問你,”
“我和許宴煮的麵,誰煮的好吃一些。”
這什麼沒頭沒腦的問題。許宴煮的麵我又沒吃過。
那弦一蹦。
他不會是真的喜歡我吧?這是?吃醋?
這突然麵吃著也不香了。
不過,母親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她沒有回答徐行舟的問題,徐行舟沒聽到想聽的,也是氣鼓鼓的。
其實這件事,當然不是許宴閒的沒事。
正是因為他有事。
許宴知道江澄渺放過盧蕊之後,便有了動作。
本就心裡蒙著一口氣,想讓渺渺自己解決,但是渺渺口冷,心還是善,放過了她。
我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所以許宴就開始給李家施壓。
不幫忙還好,一幫忙就幫成了倒忙。
許宴從小和母親一起生活,他母親是個妥妥的女強人,心思也十分細膩。
儘管許宴做的小心翼翼了,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她也沒有立刻就詢問緣由,而是自己偷偷派人又去打聽,再把安插的眼線叫回來一一盤問。
這才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王蘭:“這個江澄渺,越來越不夠格了。”
“去,把少爺給我接回來。告訴他的老師,他這兩周請假。”
“是。”
所以許宴就這樣被軟禁在家裡反省了。
兒子回來了,一言不發,表示不肯反省,不肯認錯。
“看來是認準江澄渺了。”
王蘭拿起那杯花茶,吩咐,“去,給姓江的捎個信。我再幫我這未來兒媳婦一把。”
於是就把信捎到了江母這裡,然後就發生了這事。
許宴哥哥還是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