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警校組 分手後強打he是合理的嗎(2 / 2)

《神說會有時》的熱度低開高走,你非常感謝優作先生和有希子小姐的天價都買不到的友情宣傳。能看得出來,工藤對你早產一事耿耿於懷,你拜托誌保給他做思想工作,也麻煩他替自己出席頒獎典禮。你的上一部小說《櫻花樹下的約定》獲得了第101屆輕小說寫得真好大賽的金獎。

頒獎典禮上工藤的出席,讓身邊全然不知你作家身份的朋友大吃一驚。景光看完《千金小姐的雙麵人生》,問你是因為早就知道zero要執行任務才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嗎。你搖搖頭,笑著否認自己怎麼可能未卜先知。陣平跑來問你,還愛著降穀零嗎。很顯然,他是看了那部《冷麵男的霸道愛》。

他俯望你的眼神太過熾熱,你很難忽視。你握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臟上。

“陣平,聽到了嗎?”

你盈盈地笑道。

他俯身親吻著你的嘴唇。你捧著他的後頸,將他埋入你的胸.脯。

和折磨你的那位不一樣,他溫柔得讓你叫不出疼。你真正享受著他給你帶來的快樂。隱忍,克製,卻實足的掌控。

“謝謝你。”

你為他的純情短暫失神,卻又為他的歸來恍惚不已。

降穀零摸遍了你的全身,親吻著每一個他渴望的地方。他報複性地懲罰著不會說出拒絕的你,報複性地強迫著明明有些害怕的你。

他不滿你戀愛時從不撒嬌任性的乖巧,不滿你分手時無所謂的態度,當然,他最不滿的是,為什麼你在任務結束後也不來找他。明明hiro說你是早就知道他有任務所以才選擇懂事的。你難道還在生氣嗎?

他摸著你泛紅的脖頸,陰沉地盯著你。

“你已經和彆人好上了是嗎。”

他瘋狂地揉搓著那道淺淺的痕跡,仿佛潔癖般地,擦撚出淤紅的你皺著眉頭。

“hiro和我說你和那家夥有了孩子,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麼。”

你沒有回話。

“告訴我。”他抬起了你的下巴,“你真的和陣平做了嗎?”

你平靜地看著他,“是。”

你說的不是假話。

“我沒有義務要等你。”

期待你能歇斯底裡質問他、肆無忌憚哭罵他、倉皇無措掙脫他的他,此刻,氣急敗壞。

他不氣同期趁虛而入,也不氣你愛上彆人,因為分手的人是他,說不愛的人是他,沒有資格的人也是他。他氣的是,你的平靜,你的無所謂,仿佛他做錯了什麼,他對你做了什麼,你都能欣然接受。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你的嗚咽在他的強勢下逐漸湮沒。

“你對誰都是這樣來者不拒,嗯?”

“那我玩大一點也沒關係,你說對吧?”

他輕佻的質問不知道是辱.沒了你,還是辱.沒了他。你閉上了眼睛,迎接著不知何時才到儘頭的黑夜。

“理穗,你隻能愛我。”

第二天,有你家鑰匙的萩原研二看到了你衣衫不整地在靠在門前發呆。你擠出了難堪的笑容,對自己剛起床沒能整理好妝容感到抱歉。

你們向來約定在早晨去公園散步,可今天,你似乎再也沒有力氣出門了。

他看到你身上幾近狼狽的紅痕,忍著怒氣問道,是陣平乾的嗎。

他提到那個人,卻讓你更難過了。

你哭著,擦了擦眼淚,又笑著,搖了搖頭。

萩原以為你是被欺負得不敢出聲,二話不說就往臥室跑。你拚命拉住他,他卻直接把你抱著跑過去。好啊是降穀零這個渾蛋,他擔心與幼馴染發生口角的事情不會發生,起身給還在裸睡的那位來了一套組合拳。

萩原研二把降穀零打進了醫院。

他牽著你的手,和你說不要怕。你靠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初戀死後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聞聲趕來的陣平將孩子抱給了你,在研二的支持下,再給了黑猩猩臉上一拳。降穀零看著與他膚色無差的寶寶,突然沉默了。

你為他生下了孩子,就差一點就要去見閻羅王了。你含辛茹苦地照顧著孩子,卻從來沒有讓他知道。他一時間不知道你是太愛他了,還是太不愛他了。

“理穗…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你的混賬前男友,你孩子的死鬼父親,開始了他的漫長追妻之路。

工藤向你科普降穀先生是如何如何在朗姆手下苟且,小蘭說安室先生真的對你很好,景光告訴你zero也很不容易,就連陣平,也好心地將本該是你們獨處的機會讓給了他。

隻有研二和誌保懂你。

“理穗不需要聽任何人的意見哦。”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酒桌上,大家都在問你為什麼不能接受降穀。你笑著,含糊地將話題帶過去。研二送他們回去的路上,你實在難忍暈車的乾嘔,他停下了車,和你走了會。

“研二,我真的好想好想他。”

他默默地看著你紅了眼睛。

“他死在了那一場爆炸,因為保護我,因為恪守那個該死的學長學妹的承諾。”

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會有人在臨死前告白啊,這不是存心想讓我記一輩子嗎。”

研二叫住了你。

“他為什麼那麼傻啊,他才剛考到警察…還是特優的成績,他本該也有屬於自己的人生啊。”

你沉浸在悲傷之中,沒有聽見。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能在廣州塔搶先一步告白了。”

“他媽的。”你爆出了種花家的國粹,拚命地踢著靴子上紛紛落下的雪花。

他從背後抱住了你,喊著你的名字。

欸??

好像有什麼不對。你一時間說不出來。

“宜家佢知道咗了。”

是Cantonese。

以及。

筆名。你原世界的名字。

你機械地轉過身,你說不出話,你動不了,你腦子泛空,你無措地顫抖著。

“應該說好久不見嗎?”他撓了撓頭,顯然也很詫異。“或許應該說,謝謝你還在。”

你突然知道了他為什麼會在爆炸現場,為什麼能將你救下來,又為什麼像英雄般義無反顧地死去。

不對。

不對。

很不對。

你推開了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你需要冷靜,需要思考,需要遠離已經亂成一鍋粥的清水理穗的人生。

你沒有勇氣以這個身份麵對他。

“等、等一下。”

他追上了你,將你緊緊圈在懷裡。

“嘛,還是和以前一樣膽小啊。”

“學長最討…唔!”

他堵住你的嘴唇。肆無忌憚地吻著你。

“學長…最…最討厭了!”

你流著眼淚,卻將他抱得更緊。

和《神說會有時》的最後一幕一樣,你們在高朋滿座的東京塔下,將隱晦愛意說到儘興。

你們擁吻著彼此,吻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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