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警校組 和前男友同期秘密戀愛是不……(1 / 2)

「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

直屬上司苦口婆心地勸你們儘快結婚,黑皮公安將話語權交給了你。無所謂,你說什麼都不會鬆口。

孩子一直掛在鬆田陣平的名下,你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要來爭撫養權。是良心發現了對你愧疚,還是覺得父親的尊嚴一定要守住。不重要。隻要能不再麻煩陣平,你也樂得其所。

但很快,你被告知,公安的親屬保護係統必須以夫妻為前提。

“以你的能力,就算不倚靠公安也能保護好他吧。”

你話裡話外的意思,降穀零不可能聽不出來。你想保留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但實際照顧的人,就由他,來為過去的失責行為進行補償。

降穀臉上的為難你很顯然看見了,但你仍舊選擇了最直白的方式對他道德綁架。

“為了我,你也能保護好他的。對吧?”

“理穗…”

“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殘忍是嗎?”你看著他懷裡才剛滿三周歲的孩子,歪著頭反問他對你不殘忍嗎。

短信裡,學長說他已經到樓下了。你抑製住自己的興奮,給對麵回了一條消息。

「笨蛋,怎麼來這麼早。」

你把手機放回兜裡,看了他一眼,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沉默,不爽的情緒有所緩和。

孩子嚶嚶呀呀地朝著你伸出了小手,你摸了摸他的小腦瓜,安撫地給他畫著媽媽下次給你帶出去玩的大餅。

“降穀,我已經仁至義儘了。”

你左耳進右耳出地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賣慘,不顧他的挽留,走出了辦公室。懷裡的孩子像是有所感應似的,哭著喊要媽媽。他喚著你的名字,期望你能為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回來。你聽見了,卻毫不猶豫地走向了另一個男人。

“他有為難你嗎?”

“沒有哦。”

“還好嗎?”

“嗯?再好不過啦。”

你揚著終於卸下心頭大事的笑容,撲進他的懷裡。男人問起你要吃什麼,你說什麼都行,他笑著推開你黏黏糊糊的親近,點了你最喜歡的種花菜。你親吻著他的下巴,說著麵前開胃菜也不錯的葷話。

你從他身上感受到的滿滿的幸福感,將最好的狀態帶進了工作之中。前幾天編輯才打來的催稿奪命call,現在已經暢汗淋漓地完成了初稿的寫作。

剛從英國回來的工藤新一第一時間帶著幾瓶洋酒來看你,你調侃他竟然沒有患上酒廠PTSD嗎。他默默收起你曾經最喜歡的苦艾酒,向你轉告優作先生和有希子小姐對你新作的期待,你撇著嘴質問他怎麼連你也說這些奉承話。

“雖然我是個推理迷,但是你的作品我也一部不落地看完啦。”

你擺擺手,和他商量著下個月俱樂部的比賽選址。工藤很久之前就想辦狼人殺比賽了,從小蘭和園子拉來讚助的第一時間,他就開始到處張羅。誌保碰上花錢如流水的富二代名蒸蛋,表示管錢管得很心累。

那幾年,你因為懷孕、照顧孩子的事,他們沒多讓你操心。可即便如此,工藤還是將比賽的冠名權留給了你。

“京城大師賽吧。”

“京城?”

東京的京,你說。

他請你務必要來大師賽當法官。超高名氣的輕小說家為狼人殺選手助陣,工藤真是想得美。那你呢?你反問他。我當然要大殺四方啦!你笑著說你也要報名,他詫異地看向你。你知道,連他也以為你要當家庭主婦而逐漸退出熒幕。

他笑著說,好啊好啊。

窺探到真相的誌保,在一旁牽著你的手,問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你沒有向她隱瞞。大發!得知對象是他,誌保為你由衷地感到高興。你鼓著臉蛋和她說下次會偷偷帶他來見你。

“那孩子呢?”

她問你。

“誌保。”你堅定地看著她,“我不想因為他放棄我的人生。”

你仍然會每天去降穀家中看望你的孩子,你仍然會抽出繁忙的閒暇時間帶他出去玩。但你沒辦法說服自己喜歡他。

你不喜歡孩子。懷孕不是你計劃之內的事。生下他,是你不想扼殺這個無辜的生命。照顧他,是你作為生母不得不承擔的責任。該怪降穀零嗎?你不知道。但你理所當然地將為孩子忙前忙後的他看作活該。

最近一次從降穀家中離開時,你和他說自己要去外地出差,沒辦法來看孩子了。他問你要去多久,你沒有給出準確的答複。

“你會回來的,對嗎?”他看著你,眼神有些憂鬱。

“當然,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在這裡處理。”

你沒有說這裡有家,也沒有說這裡有愛的人,你不知道降穀零有沒有聽出你的意思。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和研二去旅遊啦!

他和你商量要不要出去玩的時候,你是有些詫異的。你問他有假期嗎,他說已經得到休假的申請許可了。日本警察能出國嗎?他察覺到你的心思,早就解決了後顧之憂。你不知道他是如何向彆人交代他的出行,你隻知道,他會信守你們的承諾,不會讓身邊的人知道你們在秘密戀愛。

你不想讓他為了你承受那些流言蜚語,也不想讓他和他們難做。也許他不在意呢?誌保反問你,你卻不敢冒這個險。

你們的第一站是英國。你早聽工藤提起倫敦的浪漫和有趣,你不是不知道自詡福爾摩斯弟子的大偵探是在誇大其詞,但不管是作為原世界的你,還是作為清水理穗的你,都不曾去過倫敦。見識一下莫利亞提教授的故城也沒什麼不好的嘛。

研二把工藤塞給你的連夜做好的攻略仔細研究了一遍,在大笨鐘下重新演繹了工藤新一的羅曼告白。你笑著掄起小拳拳錘著他的胸口,又哭著被學長的純情感動得稀裡糊塗。他帶你去了福爾摩斯的舊址,穿越都這麼過來的你,很慶幸沒有發生貝克街的亡靈事件。

你們在歐洲幾個國家輾轉,最後回到了種花家。熟悉與陌生的感覺不斷衝擊著你,你沒有忘記早前設想的主意,帶著他回到了你的故鄉。

你在廣州塔下向他直球地求婚,他抱著你轉圈,開心地像個孩子。曾經殉情的辦公大樓,不再有爆炸的跡象,你擁吻著他,訴說著前塵往事。

你愛的初戀,愛的學長,從來都是萩原研二。他是在青山剛昌不做人的死亡flag下反穿到你的世界。陌生世界裡渾渾噩噩的他遇見了作為學妹的開朗的你,他被你鼓舞著重新考上了警察,鼓起了勇氣迎接新的生活,卻也在同樣的結局下大義凜然地接受了死亡。

你明白他的誌向,卻還是問他為什麼這麼傻。得知你因殉情才穿越後的他,苦笑著說他最後悔的事情是在臨死前和你告白。

你哭著罵他笨蛋學長,笨蛋研二,笨蛋笨蛋笨蛋。

“我害怕你喜歡的不是我。”

“如果你是為了那個空有其表的學長死去,我一輩子都無法安心。”

“研二。”你喚著他的名字,“我喜歡的從來都是研二。”

“我的學長隻有研二哦。”

回到日本後,你們結了婚。

「我們結婚了。」

「我和研二結婚了。」

「我和……」

你反複對著鏡子練習,卻發現怎麼都有些彆扭。他從身後擁住你,親吻著你的耳朵,和你說,秘密戀愛都進行到這裡了,秘密結婚也沒關係吧。

你感謝他的體貼,對著密友卻還是憋不住心事。追星女的誌保看到你偷偷摸摸拿出結婚證時,整個人都傻了,仿佛再次上演了比護隆佑的塌房事件。

她提醒你警視廳要打報告吧?你才發現,你們能暢通無阻地結婚,是研二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嘀咕著學長一肚子壞水,原來早就想好了,研二埋著腦袋在你的肩上反複摩挲,嘛,因為是黑心學長啊。

鬆田陣平發來祝賀的消息時,你在降穀零家中逗孩子。他看到你滿臉緊張的樣子,問起你是發生了什麼事嗎。你約了陣平要談談,降穀執意將你送到目的地。

“謝謝。”

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和他關係這麼疏遠了。降穀零怎麼都想不到。

陣平說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了。你從很久之前就開始變了,變回了還沒有和大猩猩談戀愛之前的樣子。他能感覺到,你有了新的戀情,而幼馴染在同一個時間的變化,他也很難不忽視。前幾天向警視廳打的結婚報告,他看到了。因為那個人是小陣平,所以無需隱瞞。

你對他感到非常抱歉,可你沒有辦法。陣平雲淡風輕地將你送到研二家,你歡快的背影卻更凸顯他的落寞。

從種花家回來之後,你一直在聽港樂。《月半小夜曲》是你很多個夜晚,懷念起故鄉的痕跡。

你們獨處的時候,會說著無人知曉的國語,種花家的國語。他喊著你原世界的名字,你喊著學長,學長。你們有很多共同話題,有很多相似的價值觀,他會為你的作品提供建議,你也會為他的工作排憂解難。你們有爭執,他不想讓你獨自一個人住在家裡,你們也有口角,你覺得他沒必要為了不是他的孩子擔憂。但最終,你們都因為對方而包容,因為愛,而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