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士忌組 我當討人嫌的金絲雀也沒……(2 / 2)

“所以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你,按住你想要逾距的腦袋。幾乎是下意識,抓住你扯開他皮帶的雙手。

“你每天…就是為了做這種事嗎?”

你熟練地摸著他的喉結,沒有氣餒地攀上了他的胸膛。男人被撩動的耳朵霎時間紅了,你笑著反問他:“真的不想要由裡幫你嗎?”

你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吹著,本就通紅的皮膚雪上加霜地染上了情絲。

他咬著牙,“是不是覺得我不敢動你?”

“哥哥的心思,由裡不猜。”

溫柔的棱角下雙目猙獰,“由裡,你是不是想看我發瘋?”

“哥哥…?”

他發了狠似的把你扔到床上。

“哥哥!”

他扯掉了精心打扮的領帶,氣急敗壞地將你的手腕係在頭頂。他錯亂無章地吻著你驚訝張開的唇角,揉著你狼狽不堪的衣服。你下意識躲閃的身體被硬生生掐回。

兩邊的床架搖啊搖啊。

你能看到他氣得發白的臉,能聽到他混亂的呼吸。你失神無措地看著他,口裡喊著的哥哥卻喚不醒他的失控。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你流著眼淚的樣子實在可憐,他輕輕吻著你的唇,安撫地貼著你的耳朵。隨後,不容拒絕地命令道:“喊。”

“不是很熟練麼?”

你聽懂了他的意思。卻難掩酸澀的情緒。

“哥哥…好棒…”

他冷漠地注視你,審判你,即便你們什麼都沒做,即便是哥哥對妹妹。但這是你第一次在諸伏景光身上體會到男人對女人的掌控。

“慢點…慢點…”

他走得很急,沒給你留下更多的口信。你知道他隻是在做戲,你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你仍然難過地哭了出來。為他的來,為他的去。他那麼愛你,卻又那麼遲。你情竇初開時愛上的這個人,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釋懷。

所以當那個叫萊伊的男人對你說,做我的金//絲//雀吧,你沒有猶豫地答應了。

“如果你要的是錢,我可以給你。”

“代價?”

“跟了我。”

他沒有那麼好,但不是一個壞人。你知道,你的人生將從此不同。

你住進了他的房子,他成為了你的金//主。你對他的任何要求言聽計從,但大多時候他不會輕易地發號施令。他沒有再像那晚那樣肆無忌憚地享用,可卻從來不拒絕你主動的接吻和撫弄。他唯一的底線,是你不能再去風俗店。你有點看不懂他。

“為什麼?”

他沉默了半晌。

公安的信號放了出來,今晚你務必要趕過去。可在風俗店接頭的人變成了降穀零。噢,他知道了。

“由裡,不要再做了。”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自責。

“零哥。”你笑著,“你甚至沒辦法說出我不適合這一類的話。”

“你其實也知道,我是天生的情報手。”

“我很害怕…你會發生什麼不測。”

“所以,就當是為了我們,不要讓我們擔心好嗎?”

比起那個男人,你發現你好像更加看不懂他們。乖乖地從他們的世界退出,乖乖地在家裡等著。自己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卻讓你在安全的地方等著。

你抬頭,認真地看向他。

你無法想象沒有他們的世界你活著的意義。你絕對無法原諒隻會等待的自己。

“如果你們敢就這樣死了,我會自殺。”

黑夜中的客廳裡,男人緩緩掐掉剛點起的煙。你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在家裡抽了。你直覺他心情不好,慶幸著自己換回校服的同時,不動聲響地裝作沒有看見地走回房間。

“去哪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晚會回來。”

你緩緩停下的腳步進退兩難,你的心臟砰砰地直撞喉眼。你刻意斂藏著氣息,卻在他咄咄逼人的靠近下逐漸外露。

“回答我。”

你本應該編織的謊言在他毫不遲疑地扒下你用來掩飾的校服外套後蕩然無存。暴露的蕾//絲吊帶在他麵前無地自容,你麵紅耳赤地伸手,卻奪不回來。

“你答應過我什麼?”

“是不是我平時太縱容你了,以至於忘記了底線?”

“我沒有…”

綠色的眸子緊緊地咬著你不放,他的占有欲一向可怕得瘮人。你知道他不喜歡你接觸彆的男人,可你根本沒辦法解釋你是去見降穀零而不是做他眼中的那些事。

“既然這麼喜歡出去當bitch。”他冷笑著拍了拍你漲紅的臉蛋,“那在家裡也沒必要穿衣服了,對麼?”

這是他第一次對你下命令。

“全部。”

他漠然地抬眸,不帶一絲情欲,不帶一絲憐惜。他用名為侮辱的命令,從容不迫地磨掉你所有的尊嚴。他讓名為審判的懲罰,甕中捉鱉地教會你什麼叫尊嚴。你想恨他,恨他的無情,但你更不想恨他,不想恨他的有情。

他隻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你長記性,讓你再也不敢去碰不該碰的東西。隻要你低聲下氣地哄著他,求他放過你,他大概率會心軟。但你不想妥協。

你顫著身體,顫著,顫著,卻再也沒有雙手交疊地裹藏,再也沒有欲蓋彌彰地遮掩。你抬著頭,挺著胸,你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麵前袒露無遺。你從他的眼前經過,你無視他的審視。吃飯、休憩、寫作業,看劇、運動、打遊戲。他沒有鬆口,你沒有自招。你們悶著股氣,誰也不和對方說話,可到了床上,誰也沒有忘了誰。

這是你的懲罰,也是他的懲罰。

他貼著你的肚皮,埋首摟住你的後肩。他緊緊地抱住你顫抖的身軀,為噩夢驚醒的你安然撫慰。你推開他,他拉回來。你錘著他的胸膛,他任你打罵。你能感受到他那裡的不同,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意收回成命。

他和哥哥很像,都有著上位者的控製欲,又和哥哥不像,一個隱忍內斂,伺機而動,一個強勢熱烈,主動出擊。但內裡都是偏愛的亞撒西。

他包裹著你,掌心的餘溫包裹著你。你像是被他毫無保留地護著,又像是被他不遺餘力地愛著。過去,你沒有從諸伏景光身上得到的熱烈的愛,現在,你從他的身上得到了。和他的這場遊戲裡,你無需道德,無需隱忍,無需瞻前顧後,更無需愛與不愛。

第二天白天,他終止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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