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士忌組 在線等,孩子的……(2 / 2)

愛?愛是什麼。你看著降穀零滿腹赤忱的樣子,一瞬間,恍惚了。

他仿佛看出了你的心事,循循善誘地規勸你不要衝動:“如果你是為了孩子才和他結婚,那完全沒有必要。你不應該,也不必為了孩子把自己束縛在婚姻裡。你知道,女人在婚姻當中總是吃虧的。”

你斂起不甘的思緒,擠出了笑:“零哥,你知道單親媽媽有多難嗎?”

他哽了哽,“如果你不喜歡孩子,我們可以去…”

你搖了搖頭,顯然不同意:“那是對生命不負責,況且我挺喜歡孩子的。”

這還是那個曾經用自殺來威脅他和諸伏景光的女孩嗎?這還是那個處處用叛逆來吸引同情的女孩嗎?降穀零不知道,他隻知道,你好像,變了。又好像,沒有變。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忘不了哥哥。我等了他很多年,可是都沒有等到一個好的結果。你說他可能沒死,那他為什麼不來找我們?一定是處境很危險吧…我理解的,但我不可能等他一輩子……我的生活還要繼續下去,我也想要一個家…我也想要有人像哥哥一樣愛我,保護我…不行嗎?”

“想要一個家…是有錯的嗎?”

那他呢?

你累了,他給你靠背,你有麻煩,他總會來給你解決,你想要回家看到有人在等你,他早早在廚房做好了晚飯。這些,他不是都做到了嗎?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是赤井秀一。如果赤井秀一都可以,為什麼他不可以。為什麼不是諸伏景光,也不能是他。

你到底把他當作什麼?

你撫上他的臉龐,良久都沒有說話。他看出了你眼裡的疲憊,可他卻什麼都不能提。

為什麼。

降穀零還是沒有問出口。

回到日本的第三個月,你的小腹已經有些顯懷了。按照懷孕周期計算,在寶寶第四個月的時候就能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那天,你在降穀零和赤井秀一的陪同下一起走進了婦科。三人行的畫麵太過養眼,醫生為了職業道德隻字不問你們的關係。但在最後給你做腹部b超時,她還是沒能忍不住好奇心。

你有些尷尬,羞著臉說,他們一個是你的哥哥,一個是你的丈夫。至於哥哥是誰,丈夫是誰,那就見仁見智了。

“我猜那個金發小哥是丈夫,人種都不一樣怎麼可能是哥哥。”

“那隻是混血兒,不是歪果仁吧。我倒是覺得另一個小哥和那個妹妹更有夫妻相哦,她看他的眼神超愛的。”

照料的護士出門時小聲竊竊地議論著,你笑了笑,卻發現她們都錯了。

羊水穿刺的檢查前,你害怕得手在發冷。醫生告知你注意事項時,降穀零和赤井秀一一人握住你的一隻手。他們難得地達成了一致,說如果你害怕就不做,生下來是誰的就是誰的。他們不會因為孩子的父親是誰,而對你或是對方產生成見。

“由裡,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是你的丈夫。”

“由裡,彆聽他的。孩子是誰的不重要,反正都會是我的。”

你笑了,也突然有了勇氣,反握住他們的手:“好。”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的前一天,赤井秀一和降穀零各自帶著從超市買來的嬰兒用品,來給在家無所事事的小孕婦你,一點樂趣。赤井秀一買的是小女孩的衣服,看來他希望你生下的寶寶是女孩。降穀零買的是天線寶寶的嬰兒床,廠商還是那件女孩衣服的對家。

“降穀零,你都多少歲了還喜歡天線寶寶。”

“我才要說,你那個helloKitty是什麼玩意兒。萬一是男孩,就等著垃圾場見吧。”

就連在這種事上也要不分上下嗎……不愧是死對頭啊。你難得地露出了笑容,打趣著他們男人至死是少年。

可當晚,你還是失眠了。

入睡前,赤井秀一突然說有事來不了。降穀零難得沒有工作,得了一身清閒。他學著國中時諸伏景光對你做的那樣,給你讀《一千零一夜》,來哄你入睡。

故事講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你,由裡,你希望孩子是誰的。你愣了半晌,說,不知道。他噢了一聲,沒再追問。

明天之後,你就會知道孩子的歸屬。明天之後,也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你現在還是赤井秀一的妻子沒錯,可萬一孩子不是他的呢?其實你的心也很亂,你不知道什麼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

哥哥,如果是你…你會希望孩子是誰的?

故事講到了儘頭,你也緩緩入睡。降穀零掩上了你的被子,躡手躡腳地伏在床前,親吻著你的額角:“晚安,由裡。”

他滿意地離開了你的房間,隨後拿起電話撥給了不知道是誰的對麵。

第二天早上,他詫異地發現,你的房裡早已沒了人影。

tbc